位都不知道吗?左边那位一身白衣,略显瘦弱的,是云五色,畿辅名士,去岁秋闱位列金榜第三。”
“云五色,那另外这个呢?”朱由校喃喃一句,有了些印象,随而问道,看脸色,并未见什么异样。
小厮也乐得谈论,好能偷懒,他道:
“这位啊,爷您别看他面相粗狂,可却也是江南的新晋名士,唤做熊汝霖,也是去年秋闱中的举人,上了金榜,排位十二。”
云五色家在顺天府平乡县,自幼家境殷实,是个妥妥的官二代,却从不张扬跋扈,为人和善。
在平乡一带,多有流传。
他与熊汝霖,是在秋闱路上相识,也都怀有满腔的报国之志,不属复社党人,乃是新晋士子中较有代表的两位。
对他们的事迹,朱由校也多少知道一些。
云五色在后世有个“云青天”的称号流传,百姓都称其铁面无私,秉公执正、清正廉洁。
至于熊汝霖,后来在南京城任知事,满清攻城,在内阁首辅钱谦益都带头投降的情况下,散尽家财,募集家兵抵抗。
最后战死,阖家投井殉国,满门忠烈。
这些事迹都是朱由校后世闲着无聊查百度查来的,真实度不知道有多少,但大体应该差不多。
最起码来说,这两个人应该仔细观察观察,说不定就是这趟来民间发现的人才。
想到这里,朱由校忽然促狭地笑了一声。
朕这么喜欢微服私访,后世会不会也因此拍上一部《天启微服私访记》,然后成为经典?
想着,遂而起身,来到两人身后,拱手笑道:
“二位,我能来坐坐吗?”
熊汝霖和云五色闻言均先是一愣,熊汝霖连忙让开了一个位子,大声道:“来,坐在我这里!”
云五色也道:“有朋自远方来,既然兄台有意结交,我们两个,又怎好拂了你的意呢?”
朱由校也是惊讶居然这么顺利,坐下来笑道:“二位都很好客,我听你们的口音,都不像是西安本地人。”
云五色看了朱由校的衣着,心里大抵知道对方的身份,说道:“兄台所说,是京师的官话吧?”
“改不是某户的富家公子,来陕地游玩的?”
朱由校对他点点头,“云兄好眼力,我确是京城人士,姓皇,若不唐突,敢问这位仁兄,是哪里人?”
熊汝霖洒脱道:“这有什么唐突的,又不是秘密。”他拱手说道:“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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