阉慌慌张张跑进来,“干爹,不好了干爹,魏阉已经走到西直门了!”
“都到西直门了,再不去拦着,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。”
王承恩当机立断,说道:“你去拖住魏阉,我进宫面见皇爷,向陛下呈报山陕蝗灾的消息。”
“无论如何,今夜也不能让魏阉和皇爷单独待在暖阁。”
小阉连忙跑到西直门,远远便见到魏忠贤穿着皇帝御赐的蟒袍经勇卫营禁军把守的甬道,正迅速奔往乾清宫。
他追赶上去,但已经累的气喘吁吁,刚一抬头,魏忠贤已经自甬道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。
小阉再追上去,好容易抓住了魏忠贤的衣襟,正要说些什么,一抬头却发现,眼前这人居然不是魏忠贤!
同一时间,身着宦官常服的魏忠贤蹑手蹑脚来到西暖阁外,心中也有些唏嘘。
以往,这皇宫大内,何处不敬自己厂公三分?
现在倒好,皇帝刚一有变脸的意思,所有人都不听使唤,要不是耍个手段,想进来只怕都是难事。
这一切都是针对魏忠贤和他的阉党,朱由校做皇帝的安枕无忧,自然不能体会。
见魏忠贤居然穿着如此朴素的衣服,也是有些惊讶,说:“来了啊,忠贤哪,坐吧。”
“今日,你我君臣二人,好好叙叙旧。”
......
第二天大朝会,皇极大殿。
魏忠贤站在阶上,龙椅的一侧,就和没事人一样。
满朝文武各自心照不宣,昨晚上也都听说皇帝在西暖阁单独召见魏忠贤,彻夜长谈的事。
现在,他们谁也不清楚皇帝到底有没有要杀魏忠贤的意思了。
他们只知道,魏忠贤可能还没到他该死的时候。
大朝会上说的还是那些事,愈发严重的灾害,还有各地层出不穷的饥民动乱,现在已然成了主旋律。
只不过,在征服蒙古和讨灭女真以后,这些全都成了小问题。
外部安定的环境下,大明有充足的兵力去处理各地闹事的流民和反叛势力,有一股,便及时掐灭一股。
都察院副都御史李邦华出列说道:“陛下,西南推行改土归流,水西土司安邦彦等十三家,聚众造反,为贵阳兵备道傅宗龙击退。”
安邦彦造反的消息,朱由校其实一点儿不吃惊。
今日之事说实话还是当年自己亲征西南留下的遗患,当时因为辽东战事吃紧,林丹汗也频繁寇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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