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
吴又可这时识趣的退下,张嫣却也刚好见到,方才到乾清宫诊断病症的太医们,一个个全都退了出去。
眼下宫中的太医们,全是出身草芥,除了治病救人,在朝中无甚根基,一个浪花便能使得他们浑身碎骨。
眼前这位皇帝的安危,自然会使得他们格外重视。
可就算是这些太医,办完了差,也一个个都急忙离开了宫中这个是非之地,这就很说明问题。
张嫣想到这里,心中总算稍稍安定。
她回到乾清宫,向正忙团团转的皇太子朱慈燃问道:“燃儿,陛下身上不好,是什么缘故?韦太医开了什么方子?”
韦太医便是如今太医院的院使,他说的话,自然代表太医院对此事的意见。
朱慈燃呷了一口水,泰然自若地听张嫣闻言一连串问题,忍俊不禁道:
“药?没开药。”
此时朱由校早已起身,坐在乾清宫内里鲜少有人去过的地方,只穿着薄衫,懒懒地翻着书。
朱由校喜读经史,后宫中皇家的私藏典籍,文渊阁所藏书籍,在这些年几乎被他翻了个遍。
眼下文渊阁上悬一方“机密重地,不许擅入,违者治罪!”的匾额,便是朱由校亲自下令挂上去的。
祖宗制度,就这样被朱由校无畏、不屑地扯了个稀烂,扔到了北京城的风里。
在朱由校这里,祖宗制度只有利于自己时才是不可违背,其它时候,甚至不如张嫣在怀里的一句撒娇话。
这时,张嫣也明白了,整件事,好像只有自己蒙在鼓里。
她点了点朱慈燃憋笑的小鼻子,说道:“你这小子,连你母后也不告诉了。”
朱慈燃哎呦一声,闪身一旁,笑道:“那不都是父皇吩咐的,母后,我冤枉呀!”
“一边儿玩去!”张嫣冲他挤了挤眼睛,一颗悬着数天的心,总算是落到了地上。
朱由校放下书,笑道:“皇后莫怪朕了,若是告诉了你,哪还有如今的效果?”
朱由校的目光从书本落到皇妃的脸上,虽说已经是老夫老妻了,可张嫣却还是因为皇帝鲜少的注视而顷刻间红了脸颊。
一双藕臂在白纱间若隐若现,朱由校怔怔看着她的肌肤,脑海里出现几句轻浮话语。
他将一旁的凳子拉到身边,让张嫣坐到身边,后者端详着皇帝的眼脸,轻声道:
“陛下,气色倒是不错。”
朱由校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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