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:
“是先祖祠那边吗?”
“是……是。”
宇文月军和副将班全胜对视一眼,两人都看出了的无比凝重。
“传令下去,快封锁消息!”
“无我手令,谁也不能离开营地!”
几道口令颁布下去之后,宇文月军心口依旧很紧,他的最大职责就是看护好白鸟湖和先祖祠。
毕竟,这两处对于天斗帝国而言,便如同原世界中帝王皇陵之于古华夏、金字塔之于古埃及一般重要。
……
……
几天后。
天斗皇城·乾清宫。
朝堂上的群臣百官此时尽皆低头,他们稍稍抬眼,瞄着被帝王雪夜,怒丢在大殿白玉地面上的一封奏折,但很快又埋了下去。
面对无比暴怒的雪夜,他们都无敢出一言以复。
“你们有谁能告诉朕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雪夜双目圆瞪,环视着阶下两方的臣子,胸口止不住地起伏。
雪清河身体直挺,依旧是一身黑衣四爪金丝蟒袍,身后,也依旧站立着人数不减的红袍官员。
这段时间,朝堂上的臣子或多或少都能嗅到,皇室中微妙的变化。
不过,雪清河强大的政治手腕,没有使得自己一方阵营出现飘忽不定,反而越来越多的人投向他一方。
自古,政权的斗争并不在于所谓正统亦或是血脉,而是在于手中掌握了多少力量和权力。
雪清河扫了一眼盛怒中的雪夜,眼中的锋芒不再隐藏,既然双方私底下已经撕开了,他也不在乎所谓的君臣礼节了。
至于雪夜扔在地上的奏折,雪清河看都没看,因为所有上报的奏折,部阁都要先在他这走一个流程。
雪夜脸色阴翳,他紧紧咬着牙齿,扫了一眼自己右手边站着的雪清河,还有他身后多出的两道灰袍身影。
他知道,这两道灰袍之下的人影估计就是雪清河的贴身护法。
“现在都这么大胆了吗?”
雪夜深深地看了一眼蕴有笑意的雪清河,他深呼了一口气,将眼中的仇恨生生地压制了下来。
如今,双方都是在相互试探,却又是相互克制。
雪夜在等“降临日”的到来,而雪清河也在争分夺秒地准备着,如今地上的奏折就是他的手笔。
地上的奏折,就简练的一段话——
白鸟湖守卫营遇袭,七百人无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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