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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,秦云会心一笑,这二人属于一个级别的悍将,将来或许会成为知己,这不失为一件美谈。
“好了,先入酒席吧,朕给你们二人还有刘万世摆下了庆功酒。”
“骑龙山粮草尽烧,羊角驿大捷,古尔朵战死,大胜啊大胜,开战足两月,这还是第一次正反面皆大胜!”
“必须庆祝!”秦云吆喝,显得极其亲和,丝毫没有架子。
“多谢陛下!”三人齐齐弯腰。
而后,黑压压的人流有说有笑的离开,各自皆松了一口气。
不敢说别的,突厥最近一小段日子都得老老实实了,这次他们是伤到元气了,光是善后,开会决策,就需要不少时间。
消息一经散布,各处战场大喜,中原腹地更是全民皆呼!
上至朝廷,下至黎民,纷纷松了一口大气。
当天夜里,秦云很高兴,甚至破例回了一趟行宫,上半夜和月奴一起“看书”,下半夜跟慕容一起“弹琴”。
一早起来,童薇那张粉白脸蛋还趴在床头,玉手撑住下巴,等他苏醒。
然后好好洗了一个澡,前所未有的舒适!
而大战之后,双方进入冷战,蓄力,善后……
车郡被突厥人掌控了,但除了城墙,一根毛都没捞着,焚烧尸体都烧了几天,可谓是损失惨重。
第二天,元沽就放弃了奴隶军攻城,否则粮食消耗太快,幽州沿线,风声鹤唳,时不时就有军队巡逻。
当时间来到战后第四天。
一道从豫州八百里加急传来的信件,打破了宁静。
主帐中,人声鼎沸,个个精神头很足,纷纷议论什么时候再干突厥一次,干一票更大的。
秦云没有理会,再去草原烧粮仓就等于送死了,元沽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。
他看完萧翦的亲笔信,眉头微微一蹙,顿时,全帐渐渐安静下来。
他好奇看向左右两侧:“阿金斯,你们听说过吗?”
多数人面色都是狐疑的,没有听说过,只有何亚模模糊糊道:“陛下,微臣似乎听说过,此人应该就是那个元沽座下第一悍将吧?”
“没听说此人打过什么仗啊。”
秦云咧嘴一笑,把信放下:“萧翦说此人几天前从瓦台离开了,估计来幽州战场了。”
“那阿史那元沽接连有大将被斩,恼羞成怒,应该是拿出最强底牌了,萧翦叫朕多加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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