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的区别,她没发现异常,可总觉得怪,时不时把目光投向他肩膀处。
王齐做手势,两人继续在房里等着。
因为螳螂怪进食后飞不动,会用走的,所以很难确定情况。等了足足一个小时,可能更长,王齐点点快要睡着的李想,打手势让她留守,自己再次行动。
这回移动更谨慎,匍匐动作放慢,尽量压低雪被挤压的声音,一百多米用了二十分钟。
发现螳螂在地面移动留下向南的痕迹才放下心来,加快速度检查情况。
螳螂怪的尸体果然被回收了,没吃干净,不知道是肚子装不下了还是打算赏给小爬虫们。
现场还残余了几条怀中抱妹杀用的小足,支撑足剩下大半条,被拔掉腿子的两只爬虫只被咬掉半截。
……有点膈应,但螳螂腿要了,剩半截的爬虫就算了。
转到隔壁,那只报警的爬虫尸体还在,王齐主要就是来找它的。
后来的那只应该无法准确判定报警精确位置,主战场那么大的味,那么大坨肉,另一栋建筑里这只爬虫还被木板、半塌柜子挡着,存留下来的可能很大。
损失了一整只螳螂怪,多少得回点本,拖走。
再和李想汇合,两人带雪橇一路顺利回到二号楼,没再发生意外。
生火时,李想才看到他衣服上不是冰,是血水凝结的冰,小脸惨白。
看着她似有焦急的表情,王齐脱下外衣,把右肩侧后方给她看:“你帮我洗洗吧。”
说着拿过保温水壶递过去。
李想看他好像说话挺稳当,表情稳定了些,起身接过水壶,帮他解开包扎清洗伤口。
其实没什么大用,只能说比不处理的化脓几率低点。
他自己之所以还能维持不紧不慢的态度,是因为上辈子小时候一次非常深刻的记忆。
当时他坐在母亲单车后座上,一时不查,被迎面过来一辆三轮自行车上运的玻璃给大腿划开了几道口子。
他看得清楚,口子六、七毫米宽,长十厘米不到,刚被划开时里面都是白肉,也不疼,稍等一会才哗哗往外流血,流得整条腿都是。这才想起提醒母亲,把母亲急得要死,赶紧送医院缝了二十几针,把他还在上班的父亲都给喊去医院了。
其实刮的时候疼了一下,伤之后反而不太疼!
真的,人类痛感神经在一些不太容易受伤的部位分布不那么密集,真伤到真皮层都缺了一块,反而只是看着恐怖,发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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