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你讲真,你以为我在讲笑?”杜永孝直接把枪口顶在虎哥脑门上,“信不信,我打爆你的头?”
杜永孝从不吃亏,把虎哥之前这句话还给虎哥。
虎哥眼角一阵乱跳。
杜永孝满身酒气,双眼血红,完全是癫佬模样。
“你敢----”虎哥挤出一句狠话。
他也在赌。
“是吗?”杜永孝咔嚓,大拇指打开保险,双眼迸射凶光,“我是兵,你是贼,刚才你手下抢了我同事配枪,现在就算崩了你,也有理讲!”
“我大佬是金牙贵,他背后是跛豪-----”
杜永孝闻言,怒极反笑。
虎哥以为自己赌对,以为杜永孝怕了他,当即抖抖衣衫,继续叫嚣:“知道怕了吧,扑街!早这样----”
没等虎哥把话说完----
啪!
杜永孝扬起手,一枪托砸在虎哥额角!
“啊,我的头!”虎哥没想到杜永孝会动手打人,顿时头破血流。
“大佬!”
“虎哥!”
那些手下抄起砍刀刚要上前,杜永孝又一枪指住虎哥脑袋,眼睛犀利地扫一眼众人:“边个上前一步,我崩了他!”
众人止步,投鼠忌器。
杜永孝扭脸抄起枪托朝着虎哥头脸又是一阵猛砸!
啪啪啪!
爆裂的砸声,夹杂着鼻梁骨的碎裂声,令人发憷。
一些胆小赌客甚至不敢去看。
虎哥依旧硬气:“小子,你弄不死我,我以后弄死你!弄死你全家!”
杜永孝闻言,杀心顿起。
谁都可以伤害,可就是不能伤到他家人!
就在这时-----
“区区一个便衣脾气倒不小。来这里收数也就算了,还敢打我的人,你以为自己是边个?港督,还是皇帝老子?”随着这阵阴阳怪气,就见八名大汉簇拥一男子从内室走出。
八名大汉手持开山刀,雪亮刀锋在昏暗灯光下熠熠发光,很是渗人。
再看为首男子,三十多岁,穿着名贵的丝绸长衫,梳着中分头,左手大拇指戴着一枚碧绿翡翠扳指,另外八根指头戴着金戒指,脖子挂着一条纯金佛牌,嘴里叼着一根翡翠烟嘴,却没插烟,整个打扮像极暴发户,一双鼠眼眼珠子滴流乱转,显得及其精悍。
男子越走越近,距离杜永孝五步时停住。
杜永孝鼻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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