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这一次因为查罗嘉兰名下信托基金的事,知道了一些别的情况,就连我那个温文儒雅的儿子都无法忍,才放我回来找霍学农算账。”谢慎行的目光在霍学农和罗嘉兰之间逡巡来去,阴沉下来。
“因为罗嘉兰授权她的信托基金往德国转账,这笔钱不是小数目,涉及到洗钱的可能,因此你北辰表叔索性派人去查了信托基金这么多年的所有账目。”
罗嘉兰惊讶的瞪大眼睛。
她接手霍冠元的信托基金之后,并没有往前查过账目。
而对方也没有义务交代以前的账目,因为她只是从罗欣雪手里接收遗产,一切账目都是从罗欣雪死亡那天开始转交给她。
其余的账目,只有在这之前的收益概要,并没有细则。
顾念之对信托基金的财务管理不是很懂,不过大致知道如果要查细账,也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。
但是对于谢家来说,这一点并不难。
谢慎行接着说:“这一查账,就查到冠元十七年前曾经以绍恒的名义,在瑞士银行开了一个保险箱。”说着,他笑着看向一脸疑虑的罗嘉兰,“为什么这个瑞士银行的保险箱没有在冠元的遗物里?因为它没有在冠元名下,而是在绍恒名下。”
顾念之:“……”
“……这真的没人知道?如果不是要查账,忘了怎么办?”顾念之好奇地问。
谢慎行笑着摸摸她的头,“不会忘的。信托基金的托管人面对你北辰表叔的质询,说他们没有忘记这个保险箱。当年冠元给他们留了一份委托书,说如果他的侄子霍绍恒结婚的时候,他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,就把这个信封当新婚礼物送给他。”
顾念之心里又甜蜜又难受,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大伯父既同情又尊敬,心里百感交集。
她叹了口气,说:“难怪啊,如果委托书是给信托基金的托管人,那跟霍大伯的遗物毫无关系,所以并没有记录在遗物清单里。”
就像是他给信托基金的托管人写了一封信,这封信当然不算是霍冠元的遗物,而是信托基金托管人的财产。
谢慎行接着说:“我们征得绍恒的同意,打开了信封,发现里面是一套租用瑞士银行保险箱的信物。我们用这个信物,还有绍恒的身份证明文件和授权书,在律师的陪同下,去瑞士银行打开了保险箱。”
“结果那保险箱里并没有别的东西,只有一个密封的文件袋,还有两封信。其中一封信,就是他的遗嘱备份。”谢慎行说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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