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——都是凭本事单的身啊……
不过仔细说来,在单身这条路上,路远更胜一筹。
因为不管怎么说,路近还有她这么大一个女儿,路远可是什么都没有。
她正感叹着,路近突然推开她走了过去。
他站到路远旁边,仔细瞅着宋锦宁,倏然笑了起来,指着宋锦宁说:“我想起来了!我说你怎么看着这么眼熟!——我真的见过你!见过很多很多你!”
顾念之无语至极,忙走过去拉着路近的胳膊说:“爸您说什么呢?什么叫见过很多很多你?在梦里见的吧!咱能别动不动就标新立异吗?”
路近急了,“我真的见过很多很多她!”
路远的眼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,迅速抬起手,要堵住路近的嘴,但还是迟了一步。
路近快人快语地说:“……路老大画过很多张她的人像!”
顾念之尴尬极了,都不敢看路远瞬间黑下来的脸色,忙说:“爸,您记错了……”
“没有。我的记忆力堪比摄像机,怎么会记错?”路近很是认真地说,“路老大的铅笔画画的很好看,很逼真,我真的看过很多张。那是他的心上人,他的第二春。”
宋锦宁再大方,也没料到有路近这种人。
可见这严重的“人际关系障碍症”,并没有诊断错误。
她白皙的面颊微微红了,就像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,那红从她的肌肤底层透出来,如同国画里的晕染,一直上到她的眼角眉梢。
宋锦宁在男女感情方面一直很迟钝,也不是巧舌如簧的人。
她不知该如何回应,只好看着路远,礼貌地抿唇微笑。
路远本来恨不得揍路近一顿,但一看宋锦宁没有一点反感的意思,反而微红着脸,看着他笑。
他也忍不住跟着笑了,醇厚低沉的嗓音像是有温度,像是和煦的春风,温暖人心。
“……路近就是这样的人,他说话比较夸张,你不要介意。如果他有失礼的地方,我代他向你道歉。”路远温和地说,语气徐缓,不紧不慢。
“我怎么夸张了?我是科学家,最讲究实事求是。”路近不满极了,嘟哝道:“……连他画了多少张铅笔画我都记得……”
顾念之担心路近说出更多话让路远难堪,灵机一动,马上搓着手跺着脚说:“好冷啊!好冷啊!我快冻僵了!霍少我们赶紧回去吧?飞机呢?我们有专机吗?还有别的人吗?怎么只有宋女士一个人来接我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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