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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时在火车站接他,那场景现在还历历在目,这次因为最后的贵族,也没有赶得,”他很是遗憾,“小浔子,我们去催催菜。”
江浔立时明白,这位师哥有话对他说。
“我听蓝老师说过了,”果然,濮存晰要讲的就是这件事,“香江来的是汤镇业的哥哥,他们的演员风头正盛,能跟他们同台竞技也是一种经历,没有必要多挂怀。”
“我知道了,濮哥。”江浔感激地点头。
其实,在八七班,给他们授课的老师有两组,一般都轮换着教。只有江浔,一直都是苏泯老师亲自带。
平时也没少到苏老师家里改善生活,他拿濮存晰当自己亲哥一般。
“回北平后,争取先在院里戳大杆,好好磨,”濮存晰笑道,“我们人艺的演员,将来有的是戏演。”
他说的是实情,现在内地的不管电影还是电视剧组,挑选演员,第一时间都会想到人艺,比如西游、三国到处都是民艺的演员的身影……
看他拿出二十块钱来,江浔急忙要推辞,濮存晰硬塞到他口袋里,“想吃什么买点什么,回去给同学带点东西……”
“唉,濮哥,我可偷听老半天了,”丁志诚不知从哪一下冒了出来,“我也缺钱啊,每个月都不够花……”
“你一个月三十块钱的工资,演出还有补助,”濮存晰笑道,“小浔子还是学生……这事,伱先别往外说……”
“我知道,可是我刚才给小浔子卜了一卦,他今年流年不利,运势不佳,南方犯太岁,不宜演戏……哎呀,浔子,放手,别掐我脖子,我真急了……”
一行人打打闹闹回到下榻的申江饭店,蓝天野还没有回来,他就跟丁志诚在房间里闲聊。
“您是江浔同志吗,有人打电话找过你,说是上海电视台的。”服务员敲响房门,两人还在瞎闹。
上海电视台?
江浔忍不住心里乱跳,他看一眼电话旁边的丁志诚,他的嘴张得老大。
可是当他再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,那边却无人接听了。
这就样,到了晚上,他一直守在电话机旁,哪也没去。
可是没有人再打电话,就是他给电视台拨过去,那边也无人接听。
“会不会打错了,浔子,别空欢喜一场。”丁志诚前一句还在安慰,后一句就打击起江浔来,“我说吧,你今年流年不利……”
砰砰砰——
房门突然被敲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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