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伙子怕是受什么打击了吧,不然的话,好人谁去理个茶壶盖啊。
“这么帅气的小伙子,理茶壶盖干嘛,那不都是二傻子吗?”一个大爷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江浔。
“我愿意。”江浔把围裙当空一甩,披在身上,大义凛然地坐在椅子上。
切——
几个大爷鄙夷地发出几声鼻音。
“小伙子,你这岁数正是找对象的时候,茶壶盖多不象话,你还找什么对象,谁能看得上你?”理发大爷干脆拿起剃刀,“说吧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嘿,这小伙子,几位大爷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要是自己家的小子非得拿脚踹他不可。
“大爷,您就动手吧,”江浔一脸悲壮,“劳驾问一句,我象精神病吗?”
刷——
一缕青丝飘落尘埃,大爷却不答话,待到一个茶壶盖顶在脑袋上,周围的头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时,大爷才说,“你自已说呢,正常人谁理这个……”
……
戴了两幅牙套,顶着一茶壶盖,江浔回到宿舍的时候,何冰正趴在桌上写小品。
门开了,他还以为是王斑回来了,他让王斑给他带饭呢,可是门口站着的并不是王斑,他瞅一眼就又低下头写小品
“走错门了吧,你是中戏的吗你,别到处溜达,再让人给你送保卫科去……嗯,别傻愣愣地瞅着我……浔子?”
“支书……”江浔含糊地喊了一声。
这一声,模糊但又带着感情,差点把何寡的泪喊出来,“浔子,苏民老师说你又去体验生活去了,不是去陕北吗,怎么这么幅模样回来了……”
电视广告里那个玉树临风的小伙子去哪了?这回来的是就是一二傻子嘛。
“哎,你说话这是怎么了,这嘴怎么了?”江浔的台词功底大家都知道啊,这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吗?
何冰正要上前瞅瞅,冷不丁就听到了一句,“打死你个龟儿孙!”
……
这一个月,江浔又一次成了中戏的名人。
上一次是因为穿大褂,上一次是因为小品大赛,上一次是因为电视广告……可是这次是因为牙套与茶壶盖。
中戏的女同学很痛心,北电也有好事的女同学来“参观”,也都是一脸失望地离开。。
“你说,浔子会不会真的走火入魔了?”那个曾经白衣飘飘的少年,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,何冰都不愿跟他在一块走路。
没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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