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子太菜……”
他一直忘不了食堂那一出呢。
江浔瞅瞅他,眼瞅着胡军跳起来,可是戏文系那小个子愣是从他胳膊底下钻过去,把篮球挑进篮网。
哗——
周围掌声响成了一片。胡军悻悻地看看小个子,比自己矮十几公分呢,愣是让人家得了彩头。
咳咳——咳咳咳——
胡军正闹火,一下听到后面有人学自己咳嗽,他恼怒地回头一看,何冰正站在身后,得意地跟陈小艺说着什么,见自己回头,还笑着扮个鬼脸。
哎呀——
何冰也是,你倒是看着操场啊,胡军直接把篮球砸了过来,他愣是没反应过来,球直接砸到身上,疼倒是不疼,可是丢人。
“不是我,真不是我……”何冰是看到了,站在胡军身后学胡军咳嗽的是江浔,可是这代人受过的事儿却又落在自己头上。
得,江浔回来还不到三天的功夫,自己吃了两次亏了。
怎么说,在中戏自己也有小诸葛的美誉,吃亏,那哪成?
“哥们,你是对哥哥有意见吧……”下午是颜冈老师的课,这堂课是选修,讲的是王景愚老师的哑剧艺术,顺带着讲讲欧洲默剧,和伦敦国际默剧节……
“支书,我哪敢啊,”江浔笑道,“你可是我最崇拜的人……”
“得了吧,你给你打住,偷菜我替你写检查,献血我替你撸袖子,你替大家伙打抱不平,现在食堂菜好了,大家都念你的功劳,受累受罪的是我跟青子,现在你又让胡军拿球砸我……”
哦,江浔动容。
怎么好象自己就是十恶不赦,怙恶不悛,自绝于宿舍哥们,自绝于中戏同学……
“你自己个说,你想干嘛?”站在教室里,眼瞅着女同学都来了,何冰看来今天非要出这口气不可了。
江浔还没怎么说呢,颜冈老师走进来,“浔子,还在中戏哪……”一句调侃,大家都乐了。
这孩子,中戏简直就成了他的旅馆,一年到头,一直在外面拍戏。
“颜冈老师,我还能去哪,今年,我保证您的课一节不落,老老实实在校园里学习。”
“恐怕难……”颜冈笑道,“先上课吧。”
“今年春节我们都看了王景愚老师的小品举重,前几年的吃鸡,莪们记忆犹新,我把无言表演的艺术家,称之为“沉默的诗人”……”
江浔认真地作着笔记,
所谓默剧,又称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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