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会和校医务室送他的……”
“不准看。”杨哲似笑非笑,一本正经却有些可爱,江浔不由呆了。
家里的炉子生得正旺,她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毛衣,明亮的光线下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段就氤氲在太阳的光晕里。
江浔拿起桌上的一棵山楂填进嘴里,眼睛就又扫过杨哲玲珑剔透的身段,不知是是让山楂酸着了,还是让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段诱惑着了,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。
“瞎看什么?”杨哲一把挣脱他的手,就往窗前走去,江浔也跟了过来,杨哲却转过身来,“你笑什么,笑得这么贼?指定没好事。”
话未说完,她就发现江浔的目光,她脸一红,扭过身去,“没正形的,眼珠子掉地上了。”
江浔笑着把衬衣放在身前比量着,杨哲这才又转过脸来,“试试,不行的话我去换。”
江浔脱掉毛衣,新衬衫没有那股隐隐的新衣服的味道,倒有种杨哲身上的清香味。
“嗯,你闻闻,好象有股味道。”江浔一本正经道。
“什么味啊,这是最好的棉线,”杨哲果真凑过脸来,轻轻地在江浔胸前嗅了嗅,“哎——”却不防江浔冷不丁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。
冬天温暖的午后,冬天安静的午后,一种情愫在阳光里迅速升温,另一种悸动也在安静里悄悄生长……
家里没有人,院里没有人,就是胡同里也不闻脚步声,杨哲起初还轻轻挣扎,后来慢慢地就紧紧地贴靠在江浔身上,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。
江浔却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身边的人,生活,待他实在不薄。
早年的世道如此艰难,社会大潮下有些象他这样出身的人,已经沦为平庸浅薄,或者金玉其外,而败絮其中。
可不经意间,有一天,他遇到了这样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,从那以后,其他人都不过是匆匆浮云……
“嗯,晚上吃什么?”杨哲也看向江浔,此时的她不再是舞台上最靓丽的舞者,而是柴米油盐普通生活中的女青年。
“什么都行……”
宁静的下午,传呼的响声打破了难得的宁静。
是杨哲的传呼,把电话打过去,对方的热情隔着听筒就传了过来,“您是海政文工团的杨哲吗,对,我也是北平人,我是北平三露厂的,我们厂的大宝您用过吧,对,特别好是吧,我们啊,想请你为我们的产品做个广告……”
大宝,天天见?
江浔笑了,这可是正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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