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原任留下的。
郑擒虎摘下了帽子,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:
“诸位,别说我老虎儿没提醒你们啊,老虎儿我只能一条道跟着这位王爷走了,至于诸位的选择,我也不害你们,二郎庙那边的那几位……”
他森笑一声,别看刚才他没有开口,实则他早就通过自己的侄儿,大表了忠心。
甚至,就在他进城之前,就先将脑袋上的两根辫子给刮了!
他转身就朝着自家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券桥与博望相邻,从这里去他家只需要一个时辰罢了。
“那边可是全完了,诸位自己思量清楚!”
郑擒虎的话语,在秋风下,有些缥缈。
而话语里的意思,却是让众人只觉得如坠冰窟。
“刘头,你怎么看?”
众人又转向了另外一位德高望重之人。
“怎么看?”
这刘头却是取掉了帽子,从地上捡了一个破瓷碗,伸手揪住头上的一根发辫,不几下,就将这玩意给割断了。
只是,终究是在头顶挥舞,眼睛看不到,头皮子却也被割破了皮,渗了几珠血珠子……
“各位老哥哥哎,你们也看到了,头上梳着这么一个丑玩意,死了都没法面对列祖列宗的!”
刘头割断了一根还不罢休,又捉住了第二根,请旁边的人帮他去了。
“反正啊,那大王有句话说的我爱听。”
他摸了摸刚才冒出来血滴,放在嘴里吸吮了。
“汉家人不干汉家事,平白给骚鞑子磕头下跪,这件事老子做不到!”
他用力碾了碾地上的发辫。
“跪舔跪地跪祖宗,他娘的那是一群什么玩意,还要老子下跪?”
刘头扫视一番众人:“你们也看到了,除了大王最后发火的那一会,可曾要咱们跪拜了?”
“别忘了,咱们刚进州衙的时候,想要跪拜,人家大兵都说了,他们不兴这个咧!”
“能站着做人,老子凭啥要跪着做狗?”
刘头冷笑一声,转身就走。
剪辫子!
回去就让乡人剪辫子,谁他娘要是不剪,老子就在他身上写下——狗娘养的!
接连两位领头人都表示要跟随朱慈炯,剩下的人却也迟疑了。
吴鹏举苦笑一声:“诸位哥哥哎,我这是被点了名了,我先走了,赶紧回家安排啊!”
说完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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