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这边怎么办?”
蒲松龄最舍不下的,就是面前这个温柔贤惠的女子。
“相公只管去就好了,家中不是还有我嘛!”刘氏轻笑。
“况且父亲还年轻呢,家中又有小厮,大兄那边虽然分家了,但是,爹妈他也要照顾不是!”
刘氏伸手点了点蒲松龄的额头:
“况且,你若是在那边受重用,只管差人来接我们过去便是;若是不得重用,有前途可奔,那就送了银钱回来,到时候我再请一个长工,家里不就顾住了。
若是相公你在那边得不到位置,那便直接回来就是,家里私塾的事情,我让我父亲去说说给你留一段时间。”
妻子都说到了这里,蒲松龄只得点头应了。
刘氏却是伸手从床头摸出了一个钱袋:
“这个想法,我早就在盘算了,想明白了厉害之后,昨日,我将陪嫁的首饰当了,给你兑换了十两银子作为盘缠。”
“要不了这么多!我刚刚拿到了学堂那边的年俸,身上还有几两银子,足够作为盘缠了!”
蒲松龄心中感动,他推回了钱袋:“你明儿去将首饰赎回来,那是你一生的念想呢!”
“相公,你怎么傻啦吧唧的?”
刘氏捂嘴轻笑:“我给的是你来回的路费,再者说了,首饰我当得是活当,一年后去取就好了,无非是多了三两的利钱罢了。”
“若是相公你有了奔头,又岂会在乎这三两银钱?”
刘氏都说到了这里,蒲松龄只得将银子收下了。
……
两人商议完毕之后,月牙已经升上树梢。
刘氏手拉蒲松龄:“相公,你明儿就要走了,玉汤可要全部灌给柳儿呐,若不然,柳儿会渴死的……”
刘氏在蒲松龄身边磨蹭,却是附身吹熄了油灯……
……
蒲松龄的妻子刘氏,生的却是极美,他笔下的女子,大都是以自己妻子为蓝图的。
这个聪慧、温柔、体贴的女子,褪去了衣衫之后,浑身早已滚烫……
一遍公粮吃不饱,两遍犹自还嫌少,三遍腰酸腿不直,四遍鸡鸣天将亮……
第二天,蒲松龄去拜别父母、兄嫂的时候,腿脚都在打颤……
蒲松龄出了厅堂,在刘氏依依不舍的目光下,跨上毛驴,离家而去。
他扭头望着正在挥手相送、泪眼婆娑的刘氏,微微叹息一声。
怪不得市井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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