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长条红薯,正在咔咔咔的啃着,见到卓布泰诧异的看着自己,她眼睛一瞪:“没见过老娘吃东西啊!”
“没……没,”卓布泰腹诽不已,您老是不是婚后姿势用多了,这拿红薯的手势,怎么这么怪异呢?
孔四贞这娘们,竟然特么用虎口握着红薯头,手指又顺势虚握薯身。这个姿势,和那些烟花女子勾人魂儿时的姿势,不是一个样么!
孔四贞的手势——这不是在引人想入非非么!
孔四贞已经三两口啃完了红薯,因为吃的太急,嘴角有了些白色的红薯浆。
她一脚踏在卓布泰的案几上,用手挑起他的下巴,盯着他的耳朵道:
“你小子是不是没挨揍痒得慌,你耳红什么?”
“啊,这……有吗?”卓布泰急忙用手一摸,果然发现耳坠有些发烫:“没啥,没啥,帐内的火盆烧得旺了些。”
孔四贞松开卓布泰,鄙夷道:“你小子也是,你老哥能庇护你一辈子吗?怎么这么久了,还像是一个娘们一样!”
卓布泰翻了个白眼,嘀咕道:“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,除了多了两块肉,少了一个棍,偏生又多了一个洞之外,就和老爷们没个两样啊!”
“万岁爷还要找了眉清目秀的充当郎卫咧,俺像你一样粗俗,那前程不是全完了么……”
孔四贞刚刚又拿起一根细红薯,刚用白花花的大门牙咬掉了根茎,就听到卓布泰的嘟囔,她眉头一挑:
“破布袋你说啥?”
“没,没啥……”
卓布泰急忙回了一句,他急切道:“那个夜深了,咱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合适,那个我先睡了,你待会再来。”
“嗯?”孔四贞眉头一挑,浓黑的眉毛竖了起来。
“啊,呸呸呸!”
卓布泰塌眉塌眼:“口误,口误,咱们没隔一起睡!”
他刚刚秃噜了嘴,就见到孔四贞已经将手中的红薯,硬生生夹断了。
“啊,不是,不是!”卓布泰连连摆手,他面带惊慌:“我是说我不和你搁一起睡……”
孔四贞“腾”的就炸毛了,她河东狮吼道:
“卓布泰,你再说一句!”
卓布泰啊了一声,扭身就跑:“孔四姐,孔四姑婆,孔四奶奶,我错了,我说错了……”
他一溜烟就钻入了后账,声音远远的传来:“我真没想和你一起睡,咱俩不能搁一起睡,呸呸呸,我是说你睡你的,我睡我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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