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就连试图营救的郭琇手下众将,也给捆了起来。
刚刚走出了监狱的郭琇,再次走在了回到监狱的路上……
只不过先前他是为了安慰李锦,为这个正直的好官鸣不平。
然而,此时的郭琇,却是已经沦为了阶下囚。
而事情地起因,竟然只是一地总督,这个从一品大员,对一个从二品副都统说了一句气话。
郭琇心若死灰,窝可台的话语,让他的满腔热忱,都化作了冰冷。
就在被押入城内的一刹那,郭琇扭头,却见江中那正在焚烧最后一道铁锁的小船,就像是船底安装了弹簧一般,猛然从江面跳了起来。
“不好,铁锁断了!”
郭琇脸色大变。
不要小看了这些看似没用的铁锁,实则在江防作战中,铁锁的作用是很大的!
以战船对付炮台,船只唯一的优势就是能够机动。
火炮的射程都是有数的,再说了江面上惯性大,在没有破坏掉拦江铁锁之前,船只只能固定在江水轰击炮台!
因为巨大的惯性,使得战船若是游曳作战,必然会撞上了铁锁的。
在巨大的惯性下,这些船只除了船底受损之外,必然会倾覆的。
这也是为什么明军明明火炮占优,却要先行破坏掉铁锁的原因。
因为火炮再犀利,射程却是有限的,若想打中铁锁两端的炮台,必然要距离铁锁很近……
“九江完了……”
郭琇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精气神都消失了。
“江西完了……”
他颓然低下了脑袋。
被拿掉了项上顶戴之后,失去了固定的两根小辫子,滑落在了郭琇面前。
“啪嗒。啪嗒。”
小辫子轻轻拍打郭琇的脸。
眼睛浑浊一片,哀莫大于心死的郭琇,脸色猛然大变。
这条辫子是什么时候有的?
他本是青州即墨人,家中本只是一个中产之家,甚至连大地主都算不上。
他依然记得,奶奶常说,自己出生那天,正赶上六月天即墨发大水。
即墨县令和参将巡查汛情的时候,突然天空乌云密布,大雨倾盆,两位官员只好在郭家巷郭琇门楼下暂避。
这时,忽然从产房传出初生婴儿的大哭声,孩子出生后大雨渐渐停下来。
奶奶喜滋滋跑出来,县官就问道:“老人家给您道喜了,添了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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