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此去山高水远,到了吐蕃记得写信,让鸿胪馆的人带回来就行了!”
“嗯!”李双安点点头,“帮我跟外祖父还有舅舅说声抱歉!”
“阿兄,一路平安!”李雪哭的不行,他们两兄妹自小一起长大,从来没分开过,一想到此后多年见不到阿兄,心里难过的要命。
“替我照顾好阿妈!”
李双安说了句,转身上了马车,根本不敢去看靖安公主的眼睛。
大论东赞拱手道:“蒙赞,微臣走了!”
“这里只有靖安公主,没有蒙赞!”说着,靖安公主拿出一份休书摔在了大论东赞的面前,“交给洛布扎堆,从此一刀两断,余生不再见!”
捡起地上的休书,大论东赞眼皮一抽,女休男,这放在谁身上都是一种羞辱。
可现在,他却要把这份羞辱收好,还要原封不动的带给赞普。
他现在特别后悔。
看着秦墨,虽然恨不得杀了他,却还要笑着道:“俊国公,日后有机会来吐蕃做客,我一定会好好宴请你!”
“你活长一点,就能看到了!”秦墨笑着道。
大论东赞笑了笑,转身上了马车,这一次跟他们一道去的,还有鸿胪寺的人。
这些人,都不是鸿胪寺的官员,而是临时抽调组成的,大论东赞不认识,却也知道,大乾从上至下,已经不一样了。
等到马车从视线消失,靖安公主才落下两行眼泪,儿行千里母担忧,她又怎么会不担心呢。
很快,李双安离开了京城,马车上,大论东赞问道:“你得到结果了吗?”
李双安点点头,“我问姐夫借十万两,他给我准备了二十万两,就在后面的马车里。”
大论东赞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,良久,才叹声道:“秦墨,真人杰也!”
他们的厉害,没有掀起太多的波浪,而干旱危机,却愈演愈烈。
京畿河水位一降再降,岸边死了无数的鱼,臭气熏天。
好在去年弄了不少水库,清理了沟渠,又提前蓄水,打井,不至于让良田断水。
秦墨去了西山,源源不断的水从矿洞里流出来,这些矿洞挖的极深,以至于如此大旱,还有水流出。
庇佑了秦家的良田。
现在的西山,足有三万多人做工,蜂窝煤,砖厂,水泥厂,钢筋厂都放在这里。
周边还有禁军把守,常人不得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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