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的是一个神职人员穿搭的中年男人。
萨尔玛哭了起来:“是乌尔基迪,他要强暴我,呜呜,是外乡人救了我……”
中年男人赶忙向赵传薪致谢:“谢谢你,你叫约翰·康斯坦丁对吗?真是谢谢你。我是奎特沙兰的神父,何塞·特雷罗斯,叫我何塞就好,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。”
赵传薪的头发好悬竖了起来。
他忽然想起了乌尔基迪·戈麦斯说过的一句话。
何塞·特雷罗斯是萨尔玛的父亲?
那他们……
赵传薪久久不能言。
半晌,他觉得事有蹊跷,或许不是自己想的那般龌龊。
他试探道:“据我所知,神父不能结婚,那……”
天-主教的神父是不能结婚生子的。
何塞·特雷罗斯苦笑:“我的确没结婚,但萨尔玛也的确是我女儿。原本我不是神父,某天,我听见了上帝的声音,奎特沙兰的居民非要让我带他们祈祷,这说来话长了。总之,谢谢你,康斯坦丁先生。”
得到肯定的赵传薪勉强一笑:“那啥,我还有事,你们忙,我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真是乱来啊。
真是大开眼界。
赵传薪急吼吼的、逃也似的离开顶着十字架的房子。
回到白房子后,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赵传薪心情久久不能平复。
放羊小子阿居雷·伊达赶着羊群经过,招手问候:“你好,康斯坦丁先生。今天的天气真好,不是吗?”
“你好,阿居雷,今天的天气一般吧,什么都说好只会害了你。”
阿居雷·伊达:“……”
竟不知该怎么寒暄下去。
赵传薪却已经开始钉柜台了。
到奎特沙兰时间上午十点半左右,赵传薪造好柜台和货架,看看手表,将门锁上,启动能量涨落趋同符文碎片传送回努尔登堡。
该洗漱搂女王睡觉了。
今天格外有兴致,甚至有些迫不及待。
女王却兴冲冲的对他讲白天发生的事,无非是她有了哪些成绩,提出的建议被议会采纳巴拉巴拉的无聊事。
赵传薪听的索然无味。
手不老实的上下游走。
威廉明娜嗔怪道:“你有没有听我说话?”
赵传薪点点头:“听,必须听。不过累了一天,该就寝了。”
威廉明娜想起了一件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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