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整条街上最亮的仔。
因为那两行字和丽贝卡·莱维的性子形成鲜明反差,有种反差喜感。
针织衫和靴子还特意撞了一下色。
丽贝卡·莱维知道明天是大年初一,非常隆重,便脱下这身衣服,等待明天再穿。
她忍不住翻了翻唐群英和妮娜的衣服。
两人的一套行头,从面料到款式上也是有说道的。
譬如唐群英的衣服上绣着字迹:此老方扪虱,众雏争附火。想当训诲间,都都平丈我。
这有个故事,讲的是在一间私塾里,先生的文化水平感人,教授《论语》的时候,将“郁郁乎文哉”,误读成了“都都平丈我”。而学童四五六不分,都跟着读“都都平丈我”。
某天,另一個先生到学堂,听了之后捧腹大笑,要给这群学生改过来。
结果学生都觉得新来的先生是错的,一哄而散。
新来的先生懵逼。
当丽贝卡·莱维兴致勃勃的将衣服送给妮娜和唐群英后。
唐群英起初觉得这一身衣服非常漂亮。
旋即看到了那一首打油诗,不禁咬牙切齿。
这赵炭工,究竟是想表达什么呢?
他是想让我别太严肃,要诙谐?
还是说,他觉得我做的未必是对的,或许给后人开了个坏风气,将来会积重难返?
唐群英又照了照镜子,哼了一声:“我还偏就穿了!”
……
赵传薪去澳岛的时候,澳岛很热闹,但李梓钰府上却冷清异常,只有他们兄妹俩吃饭。
赵传薪始料不及,手里还提着一瓶烧锅和一瓶拉菲呢。
“咋就你们俩?”
李梓钰见赵传薪突然而至,赶忙起身:“都遣回家过年了。”
他对赵传薪的神出鬼没已经习惯。
李梓宁起身,扭扭捏捏说:“掌门,新年大吉。”
赵传薪隐蔽的狠狠地掐了一把她屁股:“梓宁啊,新年好。”
“唔……”李梓宁压抑并兴奋着。
对喽,就是这种感觉。
赵传薪见她如此,又狠狠地掐了一把。
好这口就满足她。
“嗯……”李梓宁闷哼一声。
李梓钰诧异道:“梓宁,你怎么了?”
“哥,没,没什么……”
赵传薪坐下,倒了一杯酒:“来,咱们走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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