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提当事人了。
古灰山一边尿裤子一边伸手去握刀锋,企图阻挡。
赵传薪叼着雪茄,慢慢的刺。
古灰山自然挡不住。
他惊恐不可名状,想要叫,又担心会卸力,无法阻挡刀锋,口中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眼睁睁看着刀尖扎进自己眼中。
滋滋……
旁边那人想跑,赵传薪抬腿伸脚,脚背勾住其脸,愣是给勾了回来。
那人跪在地上时,赵传薪送开握刀的手,跳起脚跟踩在那人脊梁骨正中央。
咔嚓!
“掌柜小心。”
李之桃等人高呼。
原来,十三义那桌,有人见赵传薪不分青红皂白,干脆只要贩烟的都杀,还不如殊死一搏。
因为马上就会轮到他们。
赵传薪转头,朝十三义抄家伙那些人微微一笑。
回头只是为了视线,有视野就能闪现。
赵传薪原地消失。
十三义那些人拎着家伙不知所措。
赵传薪手提春光剑,在他们背后说:“在你们人生最后的画面,喊一声茄子。”
光刃弹出,赵传薪横扫全桌。
嗤嗤嗤嗤……
一片腥风血雨。
甭管骨头还是肉全都一刀两断。
“啊……”
就算是李之桃都觉得毛骨悚然。
血流成河,赵传薪后退一步躲开,收了光剑,过去拔出和泉守兼定收刀入鞘。
他看向全场说:“有人觉得挡了他的财路,不服气。有人觉得玄天宗霸道。我也不是瞧不起在座各位,我只想说,在座的在我眼里皆为蝼蚁。今后我让裁决团明察暗访,三个月为一期,将名单和证据交给我。但有贩烟者,无论华洋,无论男女老少,就一个字——死老惨了。”
完了,这是将最后的路也给堵死了。
华商那桌,五十岁,秃顶严重的何启看着地上尸体老泪纵横:“赵掌门,何某办医院不止一所,为教育殚精竭虑,入立法局成议员帮自己人伸张,还是港岛大学助捐董事会主席。这半辈子所作所为,总不会因一句话惹来杀身之祸吧?”
赵传薪将雪茄在血中蘸灭,抬头问:“想说啥你就说,别整没用的,像他妈谁没做过好人好事一样,须知赵某也曾拾金不昧!”
“……”何启鼻涕一把泪一把,指着满地尸体:“赵掌门,何至于此?他们有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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