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后脑而出,舌头率先碎了,有的没死,在那“嘶嘶”地发不出声。
“再让你叫。”赵传薪啐了一口,毫不怜香惜玉。“焯尼玛的。”
冯玉正身体发凉,惊吓的厉害,大脑几乎宕机。
赵传薪上前,一把薅住冯玉正辫子,拖着他往外走。
头皮被揪的疼了,冯玉正甚至无法发出痛呼,紧张的声带都不好使了。
出门的时候,脑门还让门槛磕了个包。
赵传薪来到院子,葛云鹏已经带人收尾,将护院屠杀殆尽。
这几年,他们常年和日本人死斗,见惯厮杀场,杀几个人眼睛都不带眨的。
赵传薪对葛云鹏说:“带人去砍几根木头过来,其余人进屋搜刮钱财。”
等木头来了,赵传薪让人按住了冯玉正,他乒乒乓乓拿锤子钉木头。
一根木桩主干上,钉了个×型,×型上下有横梁。
赵传薪取出一块铁,旧神坩埚烙印熔炼成粗大的铁钉。
此时,冯玉正才缓过劲来,疾呼:“好汉饶命,钱财都予伱了,放过我吧……”
赵传薪冲他龇牙一笑:“钱财我没有手脚不会自取么?放过你?放过你刘单子答应么?放过你,死去的那些背水军将士答应你么?”
冯玉正闻言手脚冰凉。
其实前面心中就有所猜测,但祸到临头,再无侥幸。
“我,我,我……”实在无法巧言令色,无法颠倒黑白。
赵传薪指着倒在地上的木头架子:“将他放上去。”
冯玉正死命挣扎,但四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按住手脚,他动弹不得。
赵传薪取出一根钉子,按在其手掌,用锤子砸下。
“嗷……”
背水军士兵见状,犹如三伏天泼了一瓢冷水,畅快。
赵传薪换另一个掌心,砸下。
“嗷……”
两只脚。
冯玉正疼的上气不接下气,脸色煞白,一半疼的,一半吓的。
赵传薪退后两步看看,摇头说:“‘太’字,嗯,固定一下。”
说着,正中央,“咣”,砸上。
“嗷哦……”
葛云鹏看的头皮发麻,双腿夹紧。
赵传薪又让他们挖坑,自己则扛着木架子,硬生生扶正,力气之大令人咋舌。
他扛着木架子走到坑边,放入,扶着叫人填石堆土,片刻木架子笔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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