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带背水军残部,先去了天宝山银矿,将冯玉正钉在耻辱柱上。
“痛快。”
……
是夜,下弦月,但只缺了个口,毕竟过十五没几天。
江这岸,葛云鹏问赵传薪:“先生,咱们开打么?”
“对,我要开大了。”
“先生,咱们要打到哪般地步?”
赵传薪点上雪茄:“白骨露于野,千里无鸡鸣。”
葛云鹏擦擦额头的汗水,结果糊了个大花脸。
他咬牙切齿:“好,咱们捉了那远野贵树,老子要给他剥皮抽筋剔骨,为旅长报仇。”
赵传薪却道:“你们在这边等着,当战事停歇再渡江去缴械。”
“这……”
赵传薪不给他反驳时间,戴上眼镜,极目远眺江对岸,身影倏忽不见。
葛云鹏等人见赵传薪在眼皮子底下消失,吃了一惊:“先生之神通广大,已远超过去,看来修为精进不少。”
“这是仙法么?”
“管它是法术,还是妖术。”
日本人也在拿望远镜观察。
夜里光线暗淡,看的不真切。
忽然赵传薪身影消失,侦察兵吓了一跳:“咦?人呢?”
下一刻,他脖子被光刃斩断,头颅落地,才看见赵传薪居高临下望着日军阵地方向。
侦察兵大脑停止活动前还在想:怎地一下子就过来了?
又听见赵传薪说:“星月,给我侦测出日军分布,找出最密集的地方,我要摆暴雨梨花针。”
侦察兵心想:暴雨梨花针是什么?
赵传薪再次消失,侦察兵听见密集的吓人的枪声。
砰砰砰……
子弹如雨,敌阵如潮,溶溶月色,如割麦草。
日军最头疼的是赵传薪忽东忽西,忽左忽右,抓不住他的身影。
乃至于火炮没办法使用。
远野贵树问:“赵传薪到没到雷区?”
“这……真不知道。”
话刚落,轰轰轰……
地雷爆炸声此起彼伏。
远野贵树眼睛一亮:“去看看炸没炸死赵传薪。”
赵传薪自然没炸死,倒是日军被炸死不少。
原来星月侦测到地雷,赵传薪让掘地傀儡小心挖出,重新布置了个小型雷区。
然后闪现到敌阵后,在沙洲临时筑了个机枪阵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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