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要分文武了?”
赵传薪自己吃完,擦擦手后起身道:“待会儿告诉葛云鹏一声,就说我去一趟仁川。”
他骑上三代游龙,从清津港下海朝南疾驰。
途中偶遇日本驰援而来的战舰。
“转角遇到爱。”
赵传薪当即发了两枚巡飞弹。
轰,轰。
当火光与硝烟起,赵传薪收车潜水,将战舰底用光刃凿了几个窟窿。
船员惊恐却无可奈何,眼睁睁看着战舰下沉。
他们刚登上救生艇,一枚巡飞弹飞来。
轰……
赵传薪只是顺便为之,他绕半岛疾驰,一个半小时抵达仁川港。
……
立花小一郎眉头紧锁。
他糟心极了。
第十九师团已经被赵传薪覆灭了两个联队,一个联队在西边被鹿岗镇保险队痛击。
此时都不必长谷川好道向军部施压,军部自己就开始考虑要向韩国增兵。
只是,一方面立花小一郎需要为战败负责,另一方面他也担心赵传薪得寸进尺。
如果赵传薪铁了心要打,集合保险队和背水军,赵传薪本人可抵一个师团,整个罗南地区岌岌可危。
海上打击对赵传薪难以奏效,完全是送人头。
唯有绕过半岛,向仁川和旅-顺增兵方可一战,但还要防备赵传薪于海上拦截。
原以为延边地区是他们向华输出的要道,此时那片区域却成了背水军和鹿岗镇的加厚保护罩。
两个字——难受。
但立花小一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参谋垂头道:“现在的问题是,如何在内务省和军部制定对策前,保住我们对韩国统治。”
立花小一郎抿了抿嘴:“我料赵传薪不敢倾尽全力,毕竟还有沙俄虎视眈眈,哪怕他真是神仙,也无法长期两线作战。如今西伯利亚已经完全解冻,泥泞的道路也变的好走。如果沙皇真想要报复,只靠胪滨府恐怕挡不住他们。”
参谋点头:“是这样。”
此时门外响起倒地声音,赵传薪声音传了进来:“你猜的没错。”
“谁?”
“赵传薪。”
立花小一郎面色大变:“来人,来人……”
参谋掏出了手枪,紧张兮兮的对着门外。
两道红光闪过,参谋连手带枪一同落地,同时声带部位被切无法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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