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豆油,一点都没少放。
然后,刘宝贵也醒了。
搓搓眼睛:“哦,传薪你也会做饭啊?”
“必须会!”赵传薪眨巴眨巴眼。
“那你之前怎么不做?”
“有做饭的,我还动什么手?”
说的好有道理,竟无言以对。
干饭在脚下馋的直转悠。
赵传薪给它倒了点菜汤,混合捣碎的面片,喂它吃了。
“草,谁家狗吃细粮啊?”刘宝贵不痛快的说。
老百姓都会过日子,就算家里藏了十块银元,照样没理由浪费。
“没事,我家的狗就吃。”
赵传薪理所当然道。
后世的狗吃狗粮,一年少了几千都不够。
刘宝贵啐了一口:“那些旗人老爷家里养狗,也没你这样的。”
赵忠义插话道:“说正事。兄弟,伱咋不睡觉呢?是不是昨晚的事吓到你了,怕做噩梦?”
摇头,赵传薪说:“也不是。就是受的刺激太大了,挺困的,但是就是睡不着。”
“绺子,也叫胡子,就是土匪!杀人放火,无恶不作。自称什么绿林,其实各个都该杀,你不要觉得心里有愧。”赵忠义难得的,多说了几句。
别说,还挺有道理的哈。
“多谢兄长了,我一会儿就睡。你还是回家吃饭吧,就这点白菜,我可没带你的份。”
“哈哈,那我走了。”
当赵传薪盛好了菜和饭,那边刘宝贵贼兮兮的凑了过来。
“传薪,你发现没有,忠义他好像变了。”
想了想,赵传薪深以为然:“确实。以前他没这么多话的。”
看来,受刺激的不只是他啊。
那么,赵忠义是朝哪方面受刺激了呢?
赵忠义回到家里,露出笑脸:“怎么都等我呢?吃饭,吃饭。”
他举起海碗,稀里哗啦的吃了起来。
练武的饭量都大。
传说唐朝的薛仁贵,把家里吃的都穷了,快吃不起饭了。
饭桶这个词,好像就是打他那起的。
但是,今天赵忠义的胃口格外的好。
“慢点吃,你这太吓人了,别把身子吃坏了。”他婆娘目瞪口呆的看着他。
赵忠义一摆手:“无妨,哪有吃还能吃坏身子的?再来一碗!”
“没了!”
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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