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:“这叫什么话?我赵传薪向来是正人君子,从来不干这么龌龊的事!”
直子优香都懵了。
你哪里像是个正人君子?
赵传薪继续道:“别以为我刚刚做的那些事,是有什么下作的想法,我觉得你误会我了。
我其实,是带着批判性的眼光,来考验考验你而已。
没想到,你竟然是这种人!
来,坐在我的腿上,我要继续考验一下才能得出准确结论。”
直子优香大松口气。
还以为……原来,这个混蛋只是玩一种,非常非常扭曲的游戏而已。
她娇笑着,挪步到赵传薪身边,坐到他腿上。
活动了一下。
又活动了一下。
她察觉到了什么。
然后,她将酒再次端到了赵传薪嘴边:“来,喝酒。”
赵传薪把脑袋后撤了些,伸手端住酒杯。
他晃了晃,说:“直子优香,你发现没有,这酒好浓稠啊。”
直子优香身体颤了颤:“没有呀。”
赵传薪摇摇头:“我觉得,你还是去给我找个勺子吧。这酒不是喝的,得拿勺子蒯!”
“……”
直子优香想骂人了。
婆婆妈妈,喝个酒,你咋这么多事呢?
她强笑着说:“没有啊,我觉得很好。”
赵传薪摇头:“我不信。
你喝一个试试看,我不信你能喝的下去,还是拿勺子蒯吧,当鸡蛋羹那样吃。”
屋里面哪有勺子?
根本没有好么?
直子优香很怀疑,赵传薪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。
可看赵传薪从没停过游走的手,以及他的表情,根本不像是察觉到什么的样子。
她咬咬牙,起身:“你等我一下,我去拿勺子。”
赵传薪摆摆手:“去吧,快去快回。放心,你不在的时候,我不会偷喝的。”
“……”
直子优香快步跑出去。
她怕迟则生变,于是跑的很卖力,木板的甲板上,被她踩踏的咚咚作响,夜里动静很大。
有人忍不住骂:“妈的,赶着去投胎吗?”
直子优香管不了那么多,急忙的跑了过去。
她的接头人见她气喘吁吁,纳闷道:“怎么了?他喝下了吗?你怎么冒这么多汗?不会是,这人临死前,还和你忙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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