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故事?咱们的报纸起到效果了吗?”
筱田治策苦着脸:“没有。这是赵传薪出的新报纸,你看看就懂了。”
等斋藤季治郎看完了,心里生出一股无力感。
棋差一招,还能说什么?
换位思考,如果他是那些垦农,也肯定愿意相信生动形象的连环画,不会相信干巴巴的文字。
“那怎么办?”
筱田治策冷笑:“无妨,既然他画画,那我们一定也可以。你看这画难登大雅之堂,非常简单,我想随便找个画师就能画。”
说干就干,他们立刻找了个画师。
可画师看了以后,连连摇头:“让我画,也不是画不出来。但是别看这画简单,想模仿却需要一定时间。”
“多久?”筱田治策皱眉。
“至少十天半个月吧。”
“哼,无能!”
“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这种画没出现过,我不信别人立刻就能画的出来。”
筱田治策退而求其次:“那你画你擅长的,只要表达出我要的内容就行。”
画师露出笑脸:“这没问题,但是钱么……”
筱田治策冷哼:“钱不是问题,赶紧动手吧。”
斋藤季治郎对筱田治策说:“我们不能让赵传薪牵着鼻子走。必要的时候,还是要述诸武力。”
“这个,我不建议如此,再等等吧。过几日去赴宴,我会向统监提出,要韩国的古地图,在上面找找证据。”
……
脱离鹿岗镇,赵传薪想懒都没机会。
以前做什么事,只要让范子亮跑腿,通知李光宗就行了。
李光宗不在,那还有刘宝贵,有赵忠义。
现在可倒好,送份报纸,自己也得亲力亲为。
回来之后,他先睡了个回笼觉。
下半夜是深层睡眠,保质保量。可回笼觉却让人起来后有些头脑昏沉。
所以,赵传薪的心情很糟糕。
他来到校场,去看看背水军训练。
现场回荡着枪声,弥漫着硝烟。
本该是肃杀而急迫的气氛,可赵传薪却见一个个背水军士兵懒洋洋的,优雅的拉栓,闲庭信步的开枪。
赵传薪看的火大,找了最拉胯的一个,上前照此人屁股踹了一脚。
枪也脱手了,人扑了个狗啃食。
那人大怒,爬起来回身正要干架,然后便看清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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