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在山间形同猿猱般灵活,辗转腾挪间便不见了踪影。
片刻,又出现在前面,端的是艺高人胆大。
林深叶密加上天光暗淡,清军真是防不胜防。
一夜袭扰,令清军疲惫不堪。
曾绍辉说:“没捉到反贼,如何向朝廷交代?”
陈炳昆捋着胡须道:“无妨,反贼中,不少是当地百姓,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!”
曾绍辉跟着冷笑起来。
……
第二天,赵传薪先去看了看受伤的白马。
“唏律律……”
赵传薪揪了揪马耳朵,白马不满的叫唤了一声。
“不错,再有一年半载就好了。”
吹水驹说:“掌门,这种伤,人和马都要落下病根的,依我看,这马废了。”
赵传薪拿着一把梳子,顺着马脖子向后捋,说:“照顾好,它或许无法长途跋涉了,但可以留种,下马驹子。这可是好马。”
葡萄牙马也是名马来着。
将梳子交到吹水驹手里,赵传薪说:“这几天,我或许就要离开澳岛,伱照顾好这马,等伤势稳定了,找个船运到天津卫,送到鹿岗镇去。”
鹿岗镇快成了名马基地了。
说着,赵传薪背起手,施施然离开。
今天,那群鼻涕娃不知跑哪疯去了,九澳山上很静。
赵传薪下山,沿着小路,朝小老头的家里走去。
果然,短短几天的时间,信仰之力汇聚的速度峰值已过,速度变得慢了下来。
世人可不就是这样,有事才烧香,临时抱佛脚,家里供着长生牌,也未必时时刻刻都念着好。
赵传薪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。
途径一处,就见一群鼻涕娃围在树下,拿着昨日省下来的零食,哄骗树上的一群黑脊猿下来玩耍。
冼玉清脆生生道:“你们这样会吓到它们,离远些,让我来。”
赵传薪见状,笑着摇摇头,悄无声息的离开,任凭他们玩耍。
来到小老头家,鲨鱼皮水靠已经做好。
赵传薪试了试,很合身。
他要这东西,做主要的原因是为了在水下保暖。
辞别了小老头,赵传薪一路向北,独身赶路。
逢山开路,遇水也不需要搭桥,直接涉水而过。
一道残阳铺水中,半江瑟瑟半江红。
上岸。
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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