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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饭也说:“汪汪汪……”
赵一仙紧紧捂住口袋:“不成,那是我起卦的钱,灵的很,如此是暴殄天物。”
本杰明·戈德伯格怒道:“焯,迷信!”
两人继续走,本杰明·戈德伯格和干饭还不觉得怎么着,赵一仙却受不了了:“老夫走不动了,再走不如去死。”
本杰明·戈德伯格叹口气:“哎,那便歇歇脚。”
赵一仙,本杰明·戈德伯格,干饭,在一个五香豆干的挑子旁站成一排。和附近穿着棉袍,双手抄袖的瘦骨嶙峋的汉子,区别只有头上的瓜皮帽,和帽子下的阴阳头。
嗅着五香豆干的香味,哈喇子直流。
一个头发凌乱的小女孩在相邻的糖食盒子摊前,一手插兜,一手的食指塞进嘴里,眼巴巴的看着,却没钱购买。
摊子老板铁石心肠,坐在小马扎上双手交叉抱着膝盖瘪着嘴,等待真正有钱的主上门。
本杰明·戈德伯格喟然长叹:“同是天涯沦落人……”
赵一仙:哦,这会儿你不是明知山的老虎了?
……
赵传薪却是坐着黄包车,经过面食担的时候,叫道:“等等,我下去吃一碗面再走。”
车夫:“那等的可久了,要加钱。”
“多给你一角小洋,闭上嘴。”
“好的,当我没说话。”
看见面食担,赵传薪就想起了从前,第一次见到赵忠义和刘宝贵的时候,刘宝贵就挑着这样的担子在街头卖面。
一晃数年过去了。
如今刘宝贵鲜衣怒马,吆五喝六,最爱的事就是装逼。
而高祖赵忠义,则成了保险队的带头大哥。
部分人的历史轨迹,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。
赵传薪呼噜呼噜的吃面喝汤,想要一头蒜就着,但想想待会还要面对面谈判,于是息了这个念头。
对待国际友人,尤其在赊账的时候,切记要礼貌。
吃完,他还好心的多给了几文钱当小费。
赵传薪重新坐回黄包车,抹抹嘴嘟囔:“哎呀,吃的真是饱。咦?我好像忘了什么事,又想不起来了。”
这里距离英使馆并不远,赵传薪远远地就让车夫停下,因为这里一大早就聚集了数不清的学生。
他们拉着横幅,举着牌子。
上面写着:声援赵先生收回山西矿权……
赵传薪压根不领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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