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会回来说:“赵神仙,掌柜的说那要加钱。”
赵传薪正烦着呢,冷笑道:“加钱是吧?看老子怎么治他。”
说着,他出了明园,果然外面有巡捕,正靠在门旁懒洋洋的晒太阳。
赵传薪走过去,踢了他屁股一脚:“起来。”
那巡捕刚想发火,见来人是赵传薪,脸色立刻变得如沐春风:“赵先生,您有何吩咐?”
赵传薪说:“去给老子敲打敲打这里的掌柜,让他好好给老子办事。”
巡捕面色一正:“这掌柜的,好不知趣,是该敲打一二,赵先生你瞧好。”
说着,气势汹汹的进了明园。
赵传薪回去等待。
不多时,掌柜脸上挂着彤红的巴掌印,带着小厮殷勤的过来帮忙打扫卫生。
里里外外洒扫数遍,能撒药的地方全都撒上了,最后又抱着崭新的被褥回来,弯着腰恭谨的问:“赵先生,您可满意吗?”
赵传薪一直冷眼旁观,这才嘱咐赵一仙:“一仙,去外面告诉巡捕,说完事了。”
掌柜的听了如释重负,直向赵传薪拱手。
赵传薪摆摆手:“滚吧。”
然后对干饭说:“跟我出来,给你也洗洗澡。”
干饭颠颠地跑了出来。
赵传薪抬手,一道水流自院里穿过的小溪升起。
润之领主的致意。
水漫过赵传薪头顶,在发间盘旋。
此时,苏州室外温度仅有个七八度。
这种天气在室外洗漱,那酸爽可想而知。
赵传薪打了个哆嗦,将水从头顶剥离,在他掌上盘旋。
仔细一看,里面果然有不少细小的虱子。
他随手将水泼洒在路上,又吸来一股清理胡须。
这样洗遍全身,身体仍是干爽的。
他穿好了新的衣服后,又给干饭清理。
这次是用药浴的,药和水混合着给它搓洗狗毛。
干饭:“汪汪汪……”
赵传薪不屑道:“你小时候,我就给你这么洗的。”
“汪汪汪……”
“忍忍,马上就好。”
赵传薪将水从它的毛间抽离,狗毛立刻变得干爽,也没了狗味。
干饭转头嗅了嗅:“汪汪汪……”
外面太冷了,进屋后,赵传薪在火盆边烤烤手,看了看新换的被褥,依旧心有余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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