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赵传薪脸上古井无波,不见喜怒。
阿宝却气愤说:“洋人委实欺人太甚。”
赵传薪刚要说话,赵一仙又说:“不过法租界,有一家大饭店。”
赵传薪骂道:“你这个狗东西,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,去客栈住不香么?”
赵一仙振振有词:“贵师徒讨厌臭虫、虱子和跳蚤,赵某都是为你们着想。”
不过到了地方,赵传薪还是挺满意。
德明饭店,法国人开的,砖木结构,仅有三层,覆斗形铁瓦屋面,圆形老虎窗,壁柱,落地长窗通往小花园。
进入后,前台看见这一组合,不由得愣了愣。
“你是,中国的僧人?”法国佬指着赵传薪用生硬汉语问。
他不是没见过僧人,只是没见过僧人来洋人开的高档饭店住宿。
赵传薪最烦别人指着他,一把将法国佬手指头拍开:“别他妈废话,赶紧开房间。”
法国佬怫然不悦:“你太粗鲁了。”
“晒脸是吧?信不信老子削你?”
阿宝在旁边冷眼旁观。
时下,无论百姓还是官绅,见了洋人都夹着尾巴。
只有这淫僧,对洋人从来不假以颜色,也就是他徒弟能得到特殊照顾,但他徒弟如今比中国人更中国人,满嘴大碴子味,压根也没把自己当成个洋人看待。
法国佬真的生气了:“这里不欢迎你,你这头肮脏的猪猡,披上僧衣也是猪猡,快滚。”
赵传薪调转擒龙戒,旋动转轮。
法国佬身体不由自主的在地上滑行,到了赵传薪面前。
赵传薪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正反两个巴掌扇过去,法国佬的脸立马肿胀起来。
一个侍应生见状,想要上前帮忙。
本杰明·戈德伯格干咳一声,忽然伸腿。
侍应生没有防备一个孩子,而且这孩子还是洋人,还道是自己人。这下被绊个结实,“咚”的以头抢地,额角都磕出血印子,脑瓜子嗡嗡地。
本杰明·戈德伯格赶忙俯身去扶:“哎呀,这么大人了,慌里慌张真是不小心……”
赵一仙和阿宝:“……”
赵一仙心说:这本杰明怎么薪里薪气的?真是不学好。
阿宝心说:若非肤色不同,都以为他们是父子了。
赵传薪手臂夹着法国佬的脖子,来到柜台前,打开抽屉取钥匙,挑了三楼的三个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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