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下……
对方:了解,我们一切顺利。
此时,赵传薪身后,有个长得颇为英俊的中年洋鬼子用英文抱怨说:“谢特,快点吧,我他妈还有事要做呢。”
熟料,前面那个方外之人转头龇牙,用美国南方口音说:“妈的法克儿,死英国佬,你等一会儿会死吗?”
美国南方口音,其实和中国关外口音暗合,赵传薪说起来最舒服。
“……”
电报员都看傻了。
莫理循瞠目结舌:“你是美国人?”
“狗娘养的,我是中国人。”
莫理循讪然:“抱歉,我不知道你懂得英文,而我是澳大利亚人。”
“啊tui……死澳大利亚佬。”
莫理循:“……”
然后赵传薪对电报员说:“最后发一句——很忙,分分钟燃烧几两银子经费,先走了,勿回!”
交钱,走人。
赵传薪出门,点了根烟,思索还要买些什么。
米面粮油酱醋茶糖……
做门板子的木材。
兰州织呢厂的呢子。
得稍微准备些草料,万一古丽扎尔骑骆驼来了,至少不会饿死骆驼。
赵传薪将要买的东西在脑子里过一遍,丢丢掉烟头,刚准备走,身后有人喊道:“等等……”
他回头一看,被他骂的洋鬼子追了出来,这次用汉语说:“道长等等。”
赵传薪活动活动脖颈:“咋地?要找场子是吗?贫道何惧之有?”
“误会了。”莫理循解释说:“只是想给道长拍张照片,我是《泰晤士报》驻京总记者。”
“没兴趣。”赵传薪不屑一顾。
他越是这样,莫理循就越觉得有趣。
一个中国的道士,好像没留长发,懂美式英语,说话也和当代的人大为迥异。
他为人其实很善良,而且有些认死理。
别的洋人都妖魔化中国人,只有他据实报道,并亲身见证了许多历史进程,清末到民初的变革,他始终在场。譬如戊戌变法、辛丑签约、日俄战争,直至辛亥xx,乃至于后面还成了袁大头的顾问。
他在1902年的时候,搬家到王府井大街,打通了五间厢房,耗时三个月建了一座图书馆。这人有点强迫症,给自己藏书做了索引做成了书,上下两册1500多页。
他的家成了香饽饽,新来的洋人一到京城,在不通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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