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,真是了不起。”
赵传薪四十五度望灯,叹息说:“哎,没办法,时代变了,科技改变江湖!”
“……”
这时,其中一个驼户咳嗽起来。
李建功这才想起:“赵兄弟,我的人路上患了风寒,很严重,你是有大本事的人,能给瞧瞧么?”
赵传薪见那人脸色苍白,身体直打摆子,嘴唇发青,涕泗横流,冲他招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
那人走过了来,主动伸出了手。
只是赵传薪和医生的样子大相径庭,让这人很紧张。
赵传薪开始还纳闷,伸手干什么?旋即想起,这是要号脉。
他轻咳一声,将手指头胡乱搭在对方手腕。
那人瞪大眼睛:“脉搏在另一边。”
赵传薪发出一连串咳嗽:“咳咳咳,我岂会不知脉搏在哪?你别紧张,我敢打包票,就没有我治不死的风寒。”
那人闻言,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声。
其余人惊骇的看着赵传薪:“……”
李建功小声说:“要不挺一挺就过去了……”
总比治死强。
赵传薪赶忙解释: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这么多年,我最多只失手治愈过一个人。”
驼户听了,直接将手缩了回去。
好家伙,瞧个风寒,幸存率怕不是只有1%?
赵传薪薅着他衣领拽过来:“你这种人就是讳疾忌医,赵神医我见得多了,让我来试试有没有发烧。”
结果额头滚烫。
他还真有药,阿司匹林。
他还有这家医药公司的股份哩。
他取出药片:“秃娃,倒水去。”
郭秃娃颠颠的把水带来,赵传薪指着桌子上的药片:“喝!”
驼户吓的不行,摇头:“不……”
“秃娃,给他灌下去。这种病号,惯是能逞强。”
好家伙,郭秃娃真听话,他力大无穷,捏开驼户的嘴,将药片灌了进去,呛的驼户直咳嗽。
喝下药片后,驼户面若死灰。
赵传薪又指着酒柜的一个玻璃瓶:“秃娃,拿来。”
郭秃娃拿来,赵传薪取来熔融石英玻璃烟灰缸,倒掉烟灰,将酒精洒进去,点燃了。
说:“秃娃,扒了他的衣服给他搓。”
周围人紧张的不得了。
李建功心说:完了,赵兄弟这是要把病号往死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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