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焯,那是真的多才多艺。
例如洋人厨子的刀工,就没法和中国人厨子比。
有人唱二人转,有人背节气歌,有人跳了一段战舞,有人撒了一把网佯作捕鱼,有人拉了一段二胡,有人表演打篮球胯下运球带球晃人,有人能像卖油翁那样把酒穿过铜钱……苗翠花声称自己是老师,精通中英文,懂历史,各种问题对答如流……
周围人不时地发出惊呼,这实在太出人预料了。
其余国家就乏善可陈了,而且找茬的人比比皆是。
两相比较,国际奥委会对清国选手刮目相看。
第一关算安然度过。
第二关,东道主英国佬傲慢的表示,各代表团应统一着装入场,并要在各自国旗引导下,列队入场。
这又算是开创了先河,并且今后的奥运会都是如此。
但现在,却让各国代表团措手不及。
他们的职业有糖果商人,有厨师,有艺术家……首先列队入场,他们根本就没练过,还需要重新排演,只能临阵磨枪;其次着装需要重新统一定制,不,应该说是赶制。
反观鹿岗镇保险队,他们来之前,几家成衣铺子和裁缝店赞助商就提供了统一的训练服和参赛运动服、入场服和运动鞋。
这些都是刘宝贵去拉的赞助。
因为保险队向来都是统一着装,所以制作的运动服也是如此。
其次,保险队每天都要列队训练,有一套自己的标准,列队入场根本无需练习。
只是大清的龙旗,让刘宝贵心生抵触,却又无可奈何。
总之这一关他们又歪打正着的过了。
第三关,是开幕式进场顺序。
鹿岗镇的队伍被要求在波西米亚、南非和土耳其的后面,也就是倒数第一。
王隆听了直接炸锅:“焯他妈的,俺趁天黑,取几颗人头,他们就学乖了!”
“别闹。”刘宝贵不以为意:“知道什么叫压轴出场吗?呵呵,等着瞧吧。”
更奇葩的是,开幕式虽然筹备,却要先比赛,比两三个月的赛后再搞开幕式。
此事便暂时放在一旁,刘宝贵憋着一口气,带着队员安心准备比赛。
……
王改名经不起赵传薪念叨,终于还是去了凉州城。
自那起,便经常有受伤的刀客去天上飞养伤,并且有日渐增多的趋势。
天上飞的生意离奇的变好了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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