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谨谨喊声赵先生。
他穿山甲算个屁啊。
赵传薪抽了两口,夹着雪茄揽住了一半讨好笑,一半哭丧脸的穿山甲,朝卢小嘉走去,乐呵呵说:“你叫穿山甲,跟着杜立子混的是吧?”
穿山甲老脸挤出无数皱纹:“是是是,赵先生能记得小的名字,小的真是,真是,真是惭愧呀……”
赵传薪看了看卢小嘉说:“穿山甲啊,干坏事不可怕,遇到了我你就会很尴尬。”
穿山甲身体开始突突:“赵先生,事情绝非你老人家想的那样,听我狡辩……不,听我解释。”
连嘴都有些瓢了。
来到卢小嘉面前,赵传薪松开穿山甲,伸手拍拍卢小嘉的脸颊:“麻痹的小小年纪,竟然就学会摇人了?还竟找社会人?你真是纱布擦屁股,给老子漏了一手。”
卢小嘉又惊又怒,根本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反转了。
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要除名报匪的穿山甲,一转眼咋就成了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了?
他愤怒道:“放肆,侬岂敢……”
赵传薪甩手一巴掌。
啪……
“你爹让你男儿当自强,你就非得吃个桃桃好凉凉。今儿我替你爹管教管教你。”
卢小嘉不可置信的捂着脸,望向了穿山甲,心说这样你都不动手吗?你后面如何向杜立三交代,如何向我爹交代?
穿山甲的确为难,结结巴巴道:“赵先生,这娃是新军第三镇第五协的统领卢永祥之子,你老人家……”
不说还好,这一说,赵传薪反手给了穿山甲一巴掌:“焯尼玛的,手心头长胡子——你他妈内行啊!还除名报匪,这缺德事儿没少干是吧?”
穿山甲“噗通”给跪了。
鹿岗镇的人三观都很正。
赵传薪更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。
要说关外这旮沓,说起鹿岗镇保险队,哪个绺子不怕?赵传薪更是祖宗,杀人如麻,双手沾满了三山八江绺子的鲜血。
赵传薪一把将穿山甲提溜起来:“站好了,大庭广众跪你麻痹。”
穿山甲不由自主的起身,老老实实低头好像做错事的小学生。
卢小嘉看的眼睛都直了。
这会儿才觉得事情不妙,好像一脚踢上了铁板。
穿山甲解释道:“赵先生,这事儿俺发誓头一次要干,以往都是听那些地主老财说的,就是和卢公子吹嘘而已。”
他没想到,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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