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清政府的坚决否定。
因为知道自己人什么德性。
譬如赫德离职,距离当初最早时期,海关关税税收比1861年翻了6倍,要换成是清廷的官员,怕是这个数字永远都不会变,只要能交差就行,偶尔说不定还会少一些。
可是到了下个纪元,想收回税权还没那么容易了,费了老鼻子劲,最后也只撤销了厘金。
吴萨缔前几次和张寿增谈话,他制定了一个策略:以柔克刚。
他笑了笑,摇头说:“不行,我们不能冒这个险。”
张寿增也摇头:“知府大人有言,陆关关税必须收回。”
吴萨缔脸色一滞,上次张寿增还要顾及颜面,顾及沙俄的威慑,这次却意外的强硬。
宋小濂和黄仕福也惊讶的看了张寿增一眼,觉得张寿增变了,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。
但吴萨缔还是保持了微笑:“贵廷之前只有海关关税,陆关只有常关,收取陆关关税没有先例。”
张寿增寸步不让:“目前满-洲里为你们俄人把持,除了牲畜和皮毛贸易外,我们连常关也收不到。即便陆关应比海关收税更少些,这个税金多寡可由我们两国商议,却不能由你们一言决定。况且,朝廷有旨,胪滨府为自治,有权决定治下税收问题。”
他也学会了将“自治”挂在嘴边。
这时候,普提洛夫插嘴说:“张总办言辞犀利,就不怕闹出外交纠纷吗?”
说着,普提洛夫恶狠狠的盯着张寿增看。
张寿增是文人,不是武夫。
但他这次竟然没怕,也是重重地将没抽几口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,毫无惧意的与普提洛夫对视:“不怕!”
张寿增心说:赵传薪是杀人魔王,我有时候都敢顶撞他,你算老几啊?
焯!
宋小濂、黄仕福、吴萨缔等人全都震惊了。
短短时日,所有和赵传薪接触过的人都好像变了个人。
五翼总管以最快速度和赵传薪穿一条裤子,吴萨缔想离间?不成!宋小濂想指挥?不成!
现在连清廷送来掣肘赵传薪的张寿增,不但和赵传薪站一条战线,胆子竟然还变大了。
普提洛夫闻言,鼻子好悬气歪了。
吴萨缔脸上终于青红不定,可旋即又笑了:“此事事关重大,我们从长计议。现在再说说勘界问题。”
宋小濂和黄仕福如释重负。
真怕双方当场刚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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