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低头朝着酉阳居内走去。
酉阳居的二楼,可以见费房,不过我没上去了。
费房和我见面的地方,无非就是这酒肆和二楼。
曾经我只能听,如今我可以自己选了。
进了酒肆中,提了一坛酒,找了一个空桌坐下,翻开两只搪瓷碗,我倒满了两杯酒,酒花荡漾,碗面逐渐恢复平静。
等了约莫七八分钟,费房和徐禁从酉阳居正门出现。
很快,费房进了酒肆中,徐禁则候在外边儿等。
四十余岁的年纪,脸颊稍稍狭长,并不瘦,鼻梁高挺,人中深长,眼神十分和善。
“快,一年有余未见面了吧?现在是称呼你为罗显神好,还是罗道长,或者是四规山小师叔呢?”费房的脸上全是笑容,丝毫没有对我的怨愤之色。
当初我一件事换一件事,拿到地下主尸身。
之后为吴庸要乌皮隐囊,答应了费房要做一件事儿。
这就是我和费房如今的关系。
当然,当时我们还商议过要找失踪的上一任酉阳居士,只不过这件事情,如今和我关系已经不大了,我并不需要从那人身上,得知我父母的下落。
“费居士想要怎么称呼,便怎么称呼,罗某依旧是那个罗某。”我淡然处之。
费房坐下后,端起酒碗,一饮而尽。
我随后端碗,浅喝了一口。
“呵呵,那便称罗道长吧,我酉阳居能有四规山的小师叔大驾光临,也算是蓬荜生辉了。”费房顿了顿,才说:“罗道长来酉阳居,是要过问当年之事了?”
隐隐的费房眼中有一丝期待,他压根就没有提,要我做一件事儿的事情。
我默了片刻,其实我来找费房,就是不想在靳阳漫无目的。
“我父母,安然无恙。”我先说道。
这段时间,我们一家三口在外行走,在许多地方都露过脸,没有必要隐瞒。
费房怔住片刻,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失望。
“呵呵,罗道长实力斐然,虽说和四规山有一些小矛盾,但家事终究是家事,你能找到父母,我是有过揣测的,只不过没想到,能够绕过酉阳居。”
费房又不说话了。
一时间,两人陷入安静。
大约过了两三分钟,费房才说:“罗道长来找费某,不会是无事而来,有何事,你但说无妨,费某照做。”
心下略唏嘘,和我想的有些差别,我本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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