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岸燃起一道篝火,阳气带上火气,它们必不能上岸,鬼物也在生克之中,我没有除掉他们的手段,除非能弄来栾候。”冯怀古就那么席地而坐,斜倚在一棵树上。
“根据费房所说,壁画的确有栾候,这应该也是掣肘尸蛴不太过作乱的手段,不过那外坟被毁,栾候应该已经散去,那鬼物需要常年供奉,我们就不要多想了。”语罢,冯怀古眼皮微微垂下。
他当真是老了,就那么须臾间,居然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陶明易和许罔同时下令,便有两个道场的先生们去收集木柴。
当然,费房没有让棺尸地的人闲着,下令让徐禁带头去帮忙。
这一夜,并没有生什么波澜意外,我们休息都算不错。
天亮后没有立即行动,毕竟昨夜忙碌燃起篝火的先生和棺尸地的下九流一样需要休息。
时值正午时分,我们才上了崖台,从栈道上往山洞走。
明媚的阳光下,河边篝火熊熊燃烧,热浪混杂着水汽不停上涌。
能够瞧见,河面正中央已经飘着密密麻麻的似人非人的蛹状物,它们蠢蠢欲动,却不敢靠近岸边。
度过栈道的过程,自无需多提,因为人群数量太多,当我们前边儿的人站在第一处山洞入口的时候,其余人只能在后方栈道上等着。
阳光一部分投射入山洞内,地面略有一些反光,带着黑红色,稍有湿润。
几分钟后,陶明易侧身喊了陶志,低语一句。
陶志上前后,顿从怀中出来一小小瓷瓶,交予陶明易。
“费居士,让你的人进入其中,将这些粉末撒在地面上,能走多远,走多远,一定要全部洒满。”陶明易话语间,棺尸地的那些先生,无一例外都拿出来几个瓷瓶。
这就特别明显了,让棺尸地的人去探路。
瓷瓶里的药粉,必然有遏制尸毒的效果。
费房叫了两个名字,顿有两人上来,他们去搜集了其余玉胎道场先生手中的瓷瓶,便先将粉末撒在洞口外沿,才往里走去。
这一次徐禁闷不作声,可他脸色有着抑制不住的难看。
棺尸地的那些人好似早就知道自己的作用似的,他们没有任何抗拒,只是一脸平静。
自此,我稍微能分析出玉胎道场先生的本事了。
药和玉胎为主。
药不光是治人,更能解毒,下细一想,有治人的能力,他们必然有毒人的本事?
玉胎明明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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