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长眯着眼,带着不可猜的笑容望着菲碧迪。
菲碧迪用手擦擦脸:“好,我承认,佛.吉榭尔与斯特尔关系不好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发现了我和佛.吉榭尔的关系,从那以后,他对佛.吉榭尔就变了。”
王灯明:“他对你变了吗?”
“好像----没有。”
“好像?这就奇怪了,菲碧迪先生,斯特尔这次旅游之前除了送温格森一罐咖啡外,他送给你什么没有。”
菲碧迪微微的摇头,王灯明没看出他有迟疑的嫌疑,很自然的摇头,像是确定斯特尔绝对没送东西给他。
但他在思索,这点可以确定。
“那很奇怪,难道斯特尔不是特地谋杀佛.吉榭尔,她是个无辜的受害人?”
菲碧迪还是摇头:“我不知道,也许斯特尔没想到这点,他只想着干掉温格森,你的判断出现了偏差,斯特尔的目标只有一个人,不是两个。”
探长也摇头:‘这真是个悲剧!温格森那么喜欢他的儿子,他的儿子却要杀死他,温格森怎么会杀死自己的妻子呢?’
“探长,这都是十几年前的发生的,目击者,唯一的目击者只有温格森的儿子,你想找谁调查去?”
“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,如果这种事发生在我们的辖区,我们可以尝试着去调查。”
“我还是坚持斯特尔的目标是两个,不是一个,他和他的后妈矛盾很深,还有一种可能,不仅仅是矛盾,他发现他的芭蕾舞演员的后妈不怎么安分,和他父亲的保镖搞在一起了,所以,他就下手了,菲碧迪先生,你觉得呢?”
“这不大可能,斯特尔不会因为发现我和佛.吉榭尔之间的事情就要弄死她。”
王灯明抛出一句:“先生,你真的这么确认,想好了再说。”
菲碧迪并没什么改变和动摇,说道:“王警长,别在佛.吉榭尔身上打主意了,这就是个意外,是斯特尔疏忽了,他把佛.吉榭尔连累了。”
“我不同意你的观点,请问,温格森发现他的儿子的抑郁症是装的吗?”
“没有,只有我知道,赫瑟也许知道。”
“赫瑟也死了,也就是说,知道斯特尔装抑郁症的人就只有你一个,所以从另外一个角度说,他在温格森的眼皮底下瞒了这么多年,说明他是个心思缜密到极致的家伙,他送咖啡的时候难道就不会计算到后续环节,这显然不正常。”
菲碧迪翻了翻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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