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的钟,保险柜里安装的无声手枪,天花板上的坠物,地板上的陷阱,藉你体温来加热,然后吐出毒气的床等等等。
“还等什么?”她催促道。她的腰肢纤细,背部曲线柔美。诡异的是,她明明是站着,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却像是坐着,影子不属于这个女郎。
视觉神经在房间中游走。屋子内,头顶没有灯光,只有床头柜有一张挥洒橘黄色的小台灯。
小台灯功率不够,不能照亮整个房间。女郎的目的是什么,那肯定不是什么外卖,王灯明的判断是想拿走翡翠凋像的那些人又整出来的幺蛾子。
是不是有点托大,冒然跟着她来到这个没有窗户,只有两个排气扇的小黑屋。
黑屋虽小,格调却浪漫暧昧,像个西式新房。
“还等什么?”她背对着王灯明,又催促道。
“你们的人就在门口吧。”她转过身:“你怕了?你没带手机,没带手枪,你孤身一人。”
“你总算交底了,说,你们的目的是什么?把你的老板叫出来。”他感觉她的气息喷上面颊。
“你不该怀疑一个贡献着的诚意,哪怕是最低的贡献着,因为有我们这样的人,社会才会稳定。进来这里的男人很快会付钱,走人,其他男人又来了,还有更多其他的男人,你也一样,只不过有人替你付钱了而已。”王灯明残暴成性的微笑一下。
这种微笑叫干掉对手的前奏,那叫让对手永世不能超生的微笑。既然对方想玩,那就玩玩呗。
“男人,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!”
“你清楚自己的处境吗?挑战幽灵警察----你必然----他妈的必然---至少要蹲三年监狱,把你的老板叫来,我可以不难为你。”女郎从床头柜拿出一盒东西,打开它,里面有几片看上去像是阿司匹林的白色药片。
“这个需要坐多少年牢?这比利用电脑潜入别人公司数据库,盗取支付密码更严重是不是?”
“把你的老板叫出来,立刻,我最后重复一遍。”
“疯子,你疯了!”女郎穿起衣服,迅速的。她打开门,站在房门口,说道:“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用的男人,呸!”王灯明向他走去,门口出现两个男人。
一个瘦高个儿,留了把可笑的山羊胡子,像是乞丐的道具。另一个像某个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原始部落中,拿野猪牙穿在鼻子上扮酷的土着。
但这名土着壮的吓人,他的肩膀上还扛着一把雪亮的大长刀。
“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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