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;负责“召集熟人”,就是去济贫院或城市其他地方宣讲教义的;负责“灵剂试验”,将这些寻来的耗材制成嬗变颜料的;负责实操,就是主要通过作画方式,试图与“画中之泉”发生神秘学联系的。
由于他们的大功业进展不尽如人意,于是这些负责不同板块的人员,在研讨会上就经常指出各自的问题并表达不满。
这本会谈记录已经到底,范宁没有帮忙收拾的闲心,他直接往身后地上一扔,然后从这面比自己人还高的石柜里抽出第二本、第三本……
先是与自己胸口齐高的这一排,再是需要踮脚够到的上一排,还有下面需要蹲着摸索的几排……
这些人似乎拥有极其亢奋高涨的精力,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进行关于圣泉秘密的研讨,讨论的过程记满了一本又一本。
不用睡觉、不用吃饭、也不用任何其他放松休闲。
据范宁粗略感受的统计,他们提出了至少200余种关于圣泉形象的构想,其中得到了较为广泛认可的,包括“将全人类的眼球摘除后倾倒在入河口,看到的集合形象即为圣泉”、“所有的嬗变导引管,从帝都到此处的,遍布各城市地脉的,本身就是巨大的圣泉”等。
除此外他们还编制了超过40万字的“讲义”、“密续”或“见闻录”,留有2000余种让“人体回归真实”的灵剂配方,以及进行了超过万余次的“描绘、接近、还原”过程。
从备注上来看,还有些人讨论着讨论着一来兴致,就自己拿自己去做试验了,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名字发言。
“砰。”“哗啦…”“啪嗒。”
记录本被范宁逐渐扔得地上到处都是。
扫完石墙又是桌台,他伸手扭开了一排排支架上缠绕的铁丝,抄起更多的一本又一本。
各种怪异的知识轮番轰炸思维,也就是高位阶极限的有知者能读得下去,他强忍着不适感进行快速略读。
“折返通道”没找着,范宁倒是发现,随着这旷日持久的讨论往下进行,众人的争议或疑惑点,逐渐集中在了一个事情或环节上:
他们发现“嬗变转化丰度”的实际与理论相差太远。
或换句话说,他们好不容易将一批召集的“熟人耗材”投进管道后,原本期望能得到100个单位的嬗变颜料,但实际上只得到了20。
另外的80不知道去哪了,而且怎么也找不到原因。
一环扣一环,这自然严重拖累了他们大功业的实现进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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