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波人累了,就换一波。
这里这么多人,硬是让温言一个人给熬的很是疲惫。
毕竟,法事开始了,居中法坛的人没停下来,辅助的人就都不能停下来。
温言站起身,对着周围拱了拱手。
“不好意思诸位,入定了,忘了时间,这次有劳诸位帮忙了。”
他揖手一礼,对着三个方向各自行了一礼。
众人也都站起身,回了一礼。
便是面子上,温言也给足了面子,没有桀骜,没有跋扈,很是客气,大家都没什么可说的。
身为道士,这就是日常任务,有些年轻的道士,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过这种体验。
日后说出去了,这也算是刷了履历,参加过一次大型超度法事。
温言走上前,察看了一下黑山石雕,原本泛着一丝不祥黑色的石雕,现在变得有些通透,多了些厚重沉淀的感觉,没了那种阴森森,一看就像是刚从冥土出土的感觉。
到了这一步,基本就算是完成了,只是温言不太懂,为什么还没有拿到称号。
他伸出手,触摸着黑山石雕,下一刻,他便感觉到眼前这座黑山石雕,骤然变大,不断放大,他的意识都投入到了其中。
眨眼间,他便站在一座巨山的山脚下,旁边是一块无字碑,前方是一条通往山上的阶梯。
阶梯每上去一段,就有两条通往两侧的小路,山上无坟,只有一根根挂着白幡的木头,充当墓碑。
上面大部分都没有文字,只有一个像是符号的东西。
温言走上前,来到一根白幡前,行了一礼,再伸出手触碰那个符号。
下一刻,那个符号便在他眼前放大,转瞬就将他带到一个农家小院里,小院里,一个壮硕的汉子,正在教几个幼童蹲马步,教他们如何发力,才能不伤到自己。
温言看的津津有味,壮汉说的非常直白浅显,总结下来,就是教人要用腿和肌肉受力,而不是让膝盖去承受主要的压力,以此来避免时间长了受伤。
对方不知道什么半月板,但这种手把手教的经验,却比自己看书容易理解得多。
甚至细节上,可能比书上记载的东西还要详细。
手把手教着,最容易记下那种感觉。
温言稍稍看了两分钟,后退一步,便再次出现在小道上。
再看了俩挂着白幡的木碑,一个是教如何处理大肠的,一个是教如何做陷阱的。
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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