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对。
但他清楚,只要上面对他失去了信任,不,不用彻底失去,只要开始有一点怀疑,他就离死不远了。
因为他知道的有点多,但是却还没有到特别多的地步。
他没有选择了,他知道烈阳部,跟那些兄弟不一样,所以他能做很多那些兄弟不能做的事情。
正在他发呆的时候,就看到侧面的山坡上,山地忽然裂开,温言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看到这一幕,二进宫那点不确定,便消散了大半。
一直以来的一个观念,开始涌上心头,他们这些人,能混着,还混得不错,那是没碰到什么禁忌,铁拳没落在他们身上,或者没工夫理会他们。
只要越了线,犯了一次事,那么秋后算总账就是传统,他上面的那些所谓大佬,只要有这种时候,一样会被重拳出击。
温言走出了荒坟,一出来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小商店门口的二进宫。
二进宫早没了俩小时之间的轻松感,整个人都是一副颓唐的样子。
当温言走到跟前,还没说话呢,小商店的店主,就走了出来,把电话递给二进宫。
“你电话,找你的。”
二进宫听着电话,在电话里听到了他儿子的声音。
他儿子有些慌,还不知道他已经出来了,现在被带进了局子里,听说是要协助调查。
二进宫一听是从农庄里带出来的,农庄都被端了,还有枪兵在场,二进宫就彻底放下了心,他安慰了儿子几句,告诉他们没事,跟他们无关的事,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就行了。
挂了电话,二进宫将手机还给店主,跟着温言来到远一点的地方。
他在身上摸了摸,一旁的温言就递给他一包烟。
“抽我的吧。”
二进宫点了根烟,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,他现在是彻底放弃挣扎了。
“我其实不知道你们想问什么,但我猜,肯定是跟普通的案子没关系。”
“恩,普通的案子,不是我能插手的。”
“你们刚才抓的那个,道上的人称六爷,我年轻的时候就跟着他混。
后来就跟着干工程,干土方,干拆迁什么的。
六爷吃肉,我们也是能跟着喝汤,也不用再像早二三十年前的时候当混子。
有钱了,那就是在干正事了。
我年轻的时候,胆子大,跟大货车几次,就敢上手直接开了。
那时候二半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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