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了,连续三次都是阳面朝上,三个笑杯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你都说了其他三个方向都不合适,现在西面又说让我自己选……
不过,北上的确不合适,出海离开神州,听说隔壁都百鬼夜行了。
往南走,最近看新闻,海上的事情也很多,海运吞吐量都暴跌了,运费暴涨。
去南边那些小国,指不定哪天,来一次海啸,我又得搬家。
西面的话,你总不能让我去天师府的地盘吧?
那是去潇湘郡还是南武郡?”
男人继续试了试,别的地方,连续几次都是阴杯,唯独南武郡是笑杯。
“好吧,你还是这样,就不能给点准话,就算是出问题了,我也不会怪你。
你让我去南武郡,总不会是让我去德城吧?”
他重新掷茭,难得的,出现了一个圣杯。
他有些意外,再掷了两次,依然是圣杯。
“我都忘了你上一次给个准话是什么时候了,你真觉得我适合去德城吗?
还是你觉得我已经很难再隐藏下去了,索性不要隐藏了?
德城,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最近一次有人飞升,就是在德城附近吧?
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,算了,我不问了,你们呐,老是什么天机。
规矩就是规矩,也不知道是谁给传的,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天机,越来越玄乎。”
男人起身,背起随身的小背包,转身离开。
……
温言在山里等了一天,等到晚上十点了,灰布已经完全压制不住拓跋武神身上的阳气时,依然没发现什么异样。
这片区域里,别说人了,两个兔子都没见到。
温言有些遗憾,蹲不到什么东西。
这次没正儿八经的打死什么东西,总觉得少点什么。
他看着灰布苦苦支撑,再看了看时间,叹了口气。
“坚持不住就算了,可能是我们太敏感了,也可能什么都没有,或者有也是知道别惹事。”
他对着灰布一招手,灰布便嗖的一声飞了回来,重新缠在温言的左臂上。
拓跋武神身上被压制的阳气,轰的一声爆发开来,卷起狂风,向着四面八方扩散。
他那瘦瘦弱弱的样子,也变成了肌肉分明,身材比例完美,眼神和表情,都变得有些拽拽的。
温言站在原地,承受着阳气冲击,身体一动不动,只有头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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