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一夜之间消失无踪。
“难道昨夜把他们杀怕了,今天不敢出现了?”这个想法一出,就被自己否决了,这么大一个车队,用脚趾想也知道不可能这么弱。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,或者不值得为了他而大动干戈。
就在刘危安心神放松的刹那,周围响起了一阵喊杀声,然后就看见一阵箭雨把他笼罩,七八十个弓箭手冲草丛里面冒了出来。
刘危安大吃一惊,掉头就跑,那速度如同脱了缰的野马,嗖的一下冲出了十七八米,在箭矢及体的瞬间朝着前面一扑,然后连续几个翻滚,刚刚滚到箭雨的边缘,身上一痛,中了两箭。
第二波箭雨射来。外围的弓箭手更多。
两箭都是射在背上,而不是腿上,这给予了刘危安一丝希望,发足狂奔,不是朝外面,而是朝墓地里面冲去,拓木弓已经来到手上,一声悠长的弓弦震动传出。
六只箭暴雨一般射出,这一下是拼了老命的,换做平时,他最多只能一口气射出四支箭,还得是有手感的时候才行。
寒芒一闪而逝,草丛里响起了六声惨叫。大出意料的弓箭手调转方向的时候,刘危安又射六箭射出,远处又是六人倒下。
连环箭!
两个弓箭手刚刚瞄准,还来不及发射,眉心一凉,失去了知觉。
刘危安用拓木弓在空中狂舞,把所有的箭矢磕飞,腹部一疼,又中一箭,这一箭射的狠,怕不是把肠子都射烂了,每动一动身体,就发出一阵撕裂一般的剧痛,刘危安咬着牙齿,一声不吭,任由黄豆大小的汗珠滚滚留下,连续开弓。
都说人在面临困境的时候会爆发前所未有的潜力,这话确实不错,在短短的瞬间,刘危安连续三次六箭连发,射杀十八个敌人,命中率百分之一,饶是敌人人多势众也是一阵大乱,左侧防线露出一丝破绽。
刘危安刚刚冲了两步,就不得不止步,数十个身穿劲装的大汉,手持刀剑,及时封住了出现的破绽,如果说,对付弓箭手他还有几分把握,对付这些擅长近身作战的战士,冲上去的话,只有死这一个结果。
本来最好的做法是冲向墓地深处,不过,从弓箭手的反应和包围圈的强弱来看,他狠心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,实则虚之,虚则实之,最强大的一点,就是最弱的一点,他猛然扭头,朝着外围一阵猛射。
追上来的弓箭手显然也被他忽前忽后的打法弄懵了,迎面被射到六七个,纷纷张弓反击,只是,刘危安滑溜的像一只泥鳅,一会儿动一会儿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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