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仪情久闻卢家赌石坊大名,一直无缘一见,这次难得有机会出门,特意绕道《汨罗古城》,没有第一时间拜访卢伯伯,还望卢原谅仪情的胡闹。”风仪情温婉客人,声音甜美,但是那种大家族才能培养出来的高贵气度,显露无疑。
“仪情是何时入城的?”卢赓扬问。
“昨日!”风仪情回答。
“这位是?”卢赓扬看了一样刘危安。
“我小爷爷让我跟着他游历一番。”风仪情道。
卢赓扬眼神闪烁了一下,脸上的杀气悄然褪去,笑着道:“原来是自己人,那就没什么事了。”四个方向的四个太上长老无声无息褪去。
“仪情做事鲁莽,累的有人死亡,仪情在这里向卢伯伯道歉。”风仪情又是盈盈一礼。
“四费老魔不尊命令,擅自出手,已经犯了家规,死亡是对他最好的惩罚。仪情不必自责,既然没什么事了,仪情你就继续在这里玩,想解什么赌石都可以,全部五折。”卢赓扬很大气。
“仪情谢过卢伯伯。”风仪情道。
“没事了,大家继续。”卢赓扬朝着四周留下一句话就退去了,没在看刘危安一眼。卢赓扬离开之后,之前被指骨惊动的《汨罗古城》赶过来的一道道人影也悄然消失,很快,就只剩下原来赌石的玩家们了。
玩家们看刘危安的目光充满复杂,特别是看向风仪情的时候,疑惑不解的同时带着忌惮,一个只是报出名字就把卢赓扬吓退的人,到底有多么显赫的家世才能做到这一点?玩家们无法想象,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卢家更厉害的世家吗?
“还要玩吗?”风仪情问刘危安。
“回去了。”刘危安道。
回到《状元楼》,众人吃了饭才会院子里,项祭楚对刘危安道:“我感觉这件事太简单了。”
“怎么?”刘危安看着他。
“我怀疑卢家不会善罢甘休。”项祭楚道。
“死了一个传说级高手,卢家会善罢甘休才怪。”浑江牛道。
项祭楚看看浑江牛又看看李有礼,忽然明白了什么,大家都知道卢家不会就此罢手的,只有他还在怀疑,心下很惭愧,这社会经验还是太浅了。
“卢赓扬只是不想落下以大欺小的名声,如果是风家其他人在场,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场面。”刘危安道。
“那怎么办?”风仪情有些不安,《汨罗古城》毕竟是卢家的地盘。
“好好睡觉。”刘危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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