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吓了一跳,仿佛有一柄厚重的铁锤从天而降,将他们脑袋震得“嗡嗡”作响。
陈凡心里骂娘:我去,还有这种操作?
人总是这样,他们无法将愤怒的拳头伸向强者,只能逆来顺受,把拳头打在比他们更弱的人、或者他们自己身上。所以农民工跳楼的事件才频频闹上新闻。
妇人劝道:“你们别乱来呀!”
这要是真闹出人命来,房子就真的不好卖了。
农民工坐在窗台上往楼下一看,17层楼高,差不多距离地面四五十米,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。
他也不想这样,但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,只能采取这样的手段来逼迫妇人不准卖房子,他认为不卖房子就还有追回工程款的机会,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他们只要守着房子,守着包工头家里人,就不信他包工头不回来。
农民工这一下,大家还真不敢乱来了。
正在拟合同的中介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他要是再写下去,人家闷头跳下去,他估计都得被开除。
他心底五味杂陈:宝宝心里苦啊,我只想好好的卖个房子,谁想到会闹成这样。
其他两个农民工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,看你们还敢不敢卖房子?让你们不听我们的话!
陈凡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,但既然事情发生,只能先行妥协。
“你们先别乱来,我们今天不买房子了,行吧?”他扫了妇人一眼:“钥匙呢?”
妇人老老实实的把钥匙交了出来。
陈凡从妇人手中接过钥匙,扔给农民工:“房子钥匙给你们,你们随便。”
说着他使了个眼色,众人随他一起离开。
这是陈凡想到的缓兵之计,把钥匙给他们,先缓解一下他们心理防线,不要冲动干出一些不好的事情。
还别说,这招还挺奏效,农民工紧张的情绪瞬间缓和下来了。
离开房间,陈凡带着众人下了两层楼梯。
他选择立刻报警,既然房产证都没有包工头的名字,那这房子就不存在任何产权纠纷。
法律上规定,父母有为未成年人提供还款的义务,没有替成年子女还款的义务,至少在法律上面是这样认定的。即使包工头用工程款全款买了这个房子,这帮农民工也没有办法向他的父母索要。
“老吕,这件事还是走法律程序比较好,你给虫子当个电话,让那帮兄弟别过来了。”
吕正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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