姗姗点点头，顾兰却打了李姗姗手臂一下：“我才不要！能抓住当然好了，万一出了什么意外，我可怎么办啊？”
顾兰的心思陈凡当然能够理解，毕竟容貌是每个女生最注重的东西，她做直播，容貌是和人气相挂钩的。要是她毁容了，不用观众说，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直播了。
李姗姗立刻道歉：“兰姐，对不起，是我考虑不周。”如果换她当这个诱饵，估计也不太乐意。
“王燃，你还好吧？”顾兰上前问道。
王燃指着自己右脸道：“你觉得我像是还好的样子吗？”
“呃……对不起啊！”
顾兰道：“陈凡，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王燃，请他报案追究戴佳航的法律责任！”
陈凡点点头，跟顾兰一起去了医院，找到了清洗完毕的王燃。
王燃坐在皮肤科的沙发上，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，他右脸红通通一片，皮肤角质全部脱落，宛如起了痱子般鲜红瘆人。
陈凡无语，这尼玛都毁容了，还有心情搁这念诗呢！
“王燃，我们来找你，希望你当面报案。”
王燃幽幽道：“报案又有什么用，我差的是钱嘛？我一个靠脸吃饭的男人，没有脸你让我以后怎么办？”
王燃道：“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，你就说怎么谢我吧，我可是为你挡枪的男人，要是我下辈子找不到老婆，可就赖上你了！”
顾兰啐了一口：“都这样了，还想着油嘴滑舌，难怪珺珺姐要跟你分手。”
王燃装逼道：“我与春风皆过客，你携秋水揽星河……”
“静静是你第几任女朋友？”陈凡好奇道。
王燃扯过沙发上的抱枕，蒙住脸：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！呜呜呜……”
陈凡来到室外，给夏凡打了个电话。这小妞还欠他三百万，咨询个问题应该不过分吧？
陈凡捎捎头：“没有脸，可以靠器大活好嘛！”
顾兰红着脸瞪了陈凡一眼，这车速太快了，居然都没反应过来。
王燃躺在沙发上：“我想静静……”
陈凡把事情过程说了一下。
夏凡道：“如果情况属实，那个泼硫酸的属于故意伤害罪，最高可判死刑！”
我去！死刑！陈凡心中一惊，他点点头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夏凡接通电话：“陈凡，我这边手头有点紧，钱暂时还不了。”
陈凡道：“夏凡，我不是问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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