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兰撇撇嘴道：“懒得找你要，我又不是没钱。”
顾兰妈酸溜溜道：“研究生学费也要不少吧，难道从你爸那要的？”
顾兰道：“没有，我自己打工挣得！”
顾兰妈诧异道：“打工能挣这么多，那你肯定很累吧？”
顾兰道：“还行。”
顾兰妈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去我那边住段时间？”
顾兰不耐烦道：“我才不去。”
“不去就不去，你现在还住东湖花园吧？”
顾兰道：“没有，早搬出去了。”
“搬出去了？那你现在住哪里？”
顾兰皱了皱眉道：“有完没完啊……”
陈子衿不明所以，非常羡慕。
她要是敢这态度对她妈，早就一个大耳刮子呼过来了。
顾兰妈心里对女儿有亏欠，自然而然将顾兰的态度看成了情绪的宣泄，没有过分怪罪。
“好好好，我不问就是了。”
陈凡笑着道：“是啊，文秘书想内购一套嘛！”
文在明眼前一亮：“可以吗？如果可以，我确实需要几套。”
“陈董，听说你们研发的产品上市了？”文在明客气地说道。
对于陈凡这样的年轻俊杰，他有意结识，除了凡飞雪公司高层之外，他自认为是最了解这个公司的了。
产品内含的固肾功能更是领导们所钟爱的。
如果能从陈凡这里拿到几套，走动一番，那好处可想而知。
凡飞雪智能外套上市后的轰动，他心里非常清楚。
智能外套一件难求，本来1998元的衣服在二手市场里边已经炒到了5000元的天价！
顾兰妈奇怪道：“你们在聊什么呢？”
文在明大有深意道：“随便聊聊而已。姐，看在陈董的面子上，实不相瞒，你们局里的那批器材有问题，上面正在调查，希望你注意点，不要被牵扯进去。”
陈凡笑着道：“当然可以了，加个微信，你把地址发给我，我让人给你寄。”
“这太好了，那我先提前谢过陈董了！”
顾兰妈也没有死皮赖脸地追问下去，她喝了一口饮料：“在明，多谢提醒。”
文在明客气地举杯：“来，我敬大家一个。”
顾兰妈心底升起滔天骇浪，难怪她这段时间为了这件事东奔西跑，别人都如同见了瘟神一样避之不及，原来这批器材出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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