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地砸向他的肚子,几轮之后,门卫两眼上翻失去了意识。
禁军的动作很快,在宪兵没来之前就解决了战斗。
帕里什上马来到宪兵队长身前小声说了两句,宪兵队长自然明白什么意思。
“别看了,都踏马的别看了!这人扰乱治安,污染公共环境,给我带到宪兵队去。”
几个宪兵不由分说,给门卫套上黑头套,直接丢进了宪兵队的马车。
弗兰茨把多普勒请到了自己的六驾马车里,向他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和他到维也纳的来意。
暖箱之上加热着临时准备的食物,多普勒的小女儿也在塔莉娅的照顾下好了起来。
小女孩并不是生病了,只是饿的没力气,再加上小孩子代谢快,血糖降低进而导致出现心慌、冒汗、身体发热。
小女孩瞪着锅里的汤,嘴角粘着许多碎屑,手里还抓着半块肉排。
一旁的多普勒看着女儿好起来,紧张的心也放了下来,看到食物不自觉地咽起了唾沫。
“多普勒先生,不介意的话,您也吃点吧。”弗兰茨笑着说道。
“那怎么好意思,我不饿。”
多普勒嘴上说不饿,但是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。
一旁的塔莉娅也笑了,她很喜欢小孩子,也同情这个带孩子的父亲,又在一旁的箱子里翻找起食物来。
只剩下一盒鹅肝酱和一碗鱼羹了,塔莉娅看了看弗兰茨,弗兰茨点了点头。
塔莉娅将鹅肝酱倒在面包上递给了多普勒,又将鱼羹放在暖箱之上加热。
多普勒接过面包,也顾不得形象大快朵颐起来。
“多普勒先生,我想聘请您做维也纳女子学院的教授。”
多普勒险些噎死,塔莉娅也险些将刚喝下去的果汁吐出来。
维也纳,凯撒大酒店。
满地都是精美瓷器的碎片,几个仆人都已经被砸的满脸是血,不过这些人连擦都不敢擦,害怕引起眼前这位暴君的愤怒。
“蠢货!白痴!你们也好意思自称经济学家?让一个傻子抄底,我就是雇一群猪都比你们强!我的钱呢!我的铁路呢!若是北方铁路还在我的手里,奥地利人、普鲁士人、法国人、整个中欧都要看我的脸色!”
所罗门·罗斯柴尔德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这一次奥地利最大的输家就是罗斯柴尔德银行。
所罗门·罗斯柴尔德是全奥地利第一个得知伦敦股市大跌的人,他为了紧急避险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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